“怎麼了，娜塔莎？”肖恩很無辜，他隻是想欣賞下布魯斯這個逃婚的未婚妻而已，僅此而已。
“我什麼都沒做呢！”娜塔莎眼裏滿是無辜。
肖恩訕訕地笑了下，隻能把視線從貓女塞琳娜的身上移開。話說自己光明正大瞥戴安娜大長腿時，你也沒什麼表示，肖恩很是不解，但還不能問。
在塞琳娜進來後，布魯斯也隨著進來。
晚餐終於能開始。
不得不說，阿福準備的晚餐味道很好，肖恩一連啃了兩隻火雞腿。
“林先林，如果喜歡這裏的食物，可以常來。”阿福用餐巾擦擦嘴，“自從你和羅曼諾夫小姐搬走後，這裏就隻有布魯斯老爺和我，這像一座空宅。”
“唔，謝謝，我和娜塔莎會常來的。”
聖誕晚餐吃得很平淡。
餐後，離別哥譚好幾年的格雷森早早地了出去了，說是要回憶下哥譚純樸的民風。
肖恩在格雷森走後，把放在一旁的蝙蝠俠手辦取了過來，現在都是熟人，也沒避嫌之說。肖恩一臉慎重看向布魯斯，然後開口：“布魯斯，我給你準備了份聖誕禮物。”
眾人除了知情的娜塔莎和浩克，包括布魯斯自己都期待地看向肖恩手中包裝簡陋……樸實的包裝盒。
不過肖恩還沒拆開包裝，另外一邊的戴安娜卻不樂意了。
“你隻給布魯斯準備禮物嗎？”戴安娜雙手環抱，都是共同戰鬥過的隊友，怎麼能偏心，自己還是隊伍裏唯一的女人，肖恩怎能沒有點紳士精神。
的確是隻給布魯斯準備禮物，主要是肖恩根本就是惡作劇布魯斯而已。
“要不，我去給你定製個雕像？”肖恩試探地看向戴安娜，一身便裝，應該沒帶長劍，前段時間的特訓猶記，“在我們華夏，都是這樣對待神的。”
戴安娜強忍著過去暴揍肖恩的衝動，撫了下額頭，讓自己語氣盡量平和：“你是不是還要給我刻份牌位，燒上三隻清香？”
“你對華夏文化很有研究啊！”
“布魯斯，把他送到阿卡姆去吧！”戴安娜剛注意力重新投回肖恩手中的禮物盒，“你給布魯斯準備了什麼？”
在眾人的期待中，肖恩很有儀式感地拆開包裝，速度緩慢，猶比蝸牛奔跑。
布魯斯挑起眉頭，一開的期待勁過後，便意到肖恩隻是在惡作劇，作娜塔莎和大塊頭浩克麵無表情的臉就能看出——畢竟都是一起相處過的人，這刻意的麵無表情隻會是在強製讓自己不露餡，很低級的偽裝。
包裝終於被拆盡，裏麵黑色的人物手辦呈現在眾人的視線裏——一張大臉，略帶喜感的蝙蝠俠手辦。
“這不是個好禮物，林先生。我更希望布魯斯老爺能永久地脫下這身製服。”阿福已經在收拾餐桌。
“我很高興你找到新朋友，而且不至一個。”塞琳娜過來在布魯斯的臉上留下一個吻，然後自己上了樓。
對於貓女為何會出現，肖恩沒興趣去了。
看著布魯斯仍舊挑眉的表情，肖恩發覺自己似乎做了件蠢事。蝙蝠俠這個身份對於布魯斯來說本就是一種自我折磨，是對自己的鞭策，同時也是哥譚罪惡恐懼的源泉，而這一切的誕生則是源於犯罪小巷的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