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正翼轉過頭去：“怎麼？你認識？”
“我當然認識！”季成將春華的那一份資料拿起來，指著上麵的照片，“這個人不僅我認識，老師你其實也知道和他相關的人。”
“誰？”
“前幾，那個殺不死的女孩，他們同宗同源，都是影子魔王的手下。”
邱正翼聽到這話，稍微覺得有些不太對頭，但是一下子有不上來。
影子的魔王，不是剛才季成分析時提到的他的青梅竹馬嗎？那個叫雨倪的女孩？怎麼現在又跟那個殺不死的死孩有關係的。
季成繼續道：“老師你看，這上麵寫的，春華的能力是超速再生，描述是非死亡狀態快速恢複，但我覺得恐怕不是這樣，或許真相更加可怕！”
邱正翼想了想，能比超速再生這種賦更加可怕的還有什麼？
她突然想到了前幾的女孩，聯係季成之前的話，在和這個事情放在一起，邱正翼一瞬間恍然大悟，她的語氣波動很強烈：“你是，重生，或者不死？！這不可能啊，這不符合常理，沒有什麼東西能夠解釋這種情況！”
邱正翼有些失態，因為她的知識告訴她這是不可能出現的情況，不管是惡魔還是人類，她一直認為對方是使用了什麼其他的手段，從來沒有往這方麵想過。
季成道：“對，不過肯定有什麼限製，其中原理或許也很複雜，不然就算是人類賦普遍強大，這也太離譜了。這上麵之所以寫超速再生，也一定是因為鬆陽也不相信複活這種事情，春華隱瞞了一部分，他們自然不會做殺死實驗對象這種事。”
“有道理，人類的賦確實或多或少都有些缺陷。”邱正翼點頭認同。
李長生的賦強大但是無法成長，肖乖壽逆的能力也有對應的缺陷，這在惡魔那邊是很少出現的狀況。
“可是……”季成頓了頓，長時間話讓他口幹舌燥，他喝了口水，繼續道，“可是這就出現了新的問題，他們身上擁有的人類的賦，這就代表著他們依然是人類，這是一個很讓人疑惑的問題，但是就算拋開這一點，又是什麼樣的情況，才能導致這樣同時出現兩個賦一模一樣的人呢？”
這些東西，單個拿出來，邱正翼自己都隻是當個笑話來看，這是這些東西偏偏又都是出現過的，邱正翼看到過的，她不得不承認，卻又無法解釋。
這時候，邱正翼也放下了手頭的事，走到了季成這邊，隨手把一根凳子上的東西丟到地上，和季成並排坐著，分析了起來。
邱正翼問道：“你有什麼看法？”
季成想了想：“一時半會不上來什麼，這些東西簡直顛覆了我的世界觀，我現在能夠給出的隻有一個推測。”
“你。”
邱正翼的語氣有些催促的意思。
“老師你知道吸血鬼麼？以前那些電影中的吸血鬼。”
“大概知道是什麼。”
“我懷疑，這春華和秋寶，就是類似於吸血鬼的眷族一樣的存在，這這個賦真正的擁有者是他們的母體，也就是影子的魔王，我之前推測的雨倪。”
“你的意思是，這個母體擁有將自己能力賜予他饒方法？可是就算是普通的惡魔也可以做到這一點。”
“不一樣，”季成搖了搖頭，“普通的惡魔賦予，一般都是隻將自己的力量分出，而不會將賦分出，但是就算他們分出賦，也不能像力量一樣分成多份。”
發現自己忽略了這一點的邱正翼有些臉紅，她最討厭別人犯常識性錯誤，結果今自己著道兒了：“你繼續。”
“所以我的推測是反向來的，從這兩個人身上，往雨倪身上反推，這個難以殺死的賦是雨倪所擁有的，而她擁有賦，又學會了類似的魔法。我們首先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是春華還是秋寶，他們都是真正的生命體，雖然我們沒有對應的判斷人類惡魔的技術，但是對於生命體的檢測，潘多拉也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