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叔可真厲害。以前我在家,也時常聽我爸和我爺爺提到你二叔。”
陸沉魚聽了這話,由衷讚歎:
“你有沒有學會你二叔用來治療厭食症的藥膳?”
姚禹笑了笑說:
“藥膳的配方我雖然記下了,但做的次數極少。”
“而且,藥膳的本質仍是是食物。那張單子上用到的食材和藥材,其實都隻是一些健脾開胃的溫和食物。”
“就算我二叔曾用那個方子治好了姚嬋厭食的毛病,卻也不能代表,藥膳本身對每一個厭食病人都能起作用。”
“那你後天去了觀湖莊園,要不要做那種藥膳試試看?”陸沉魚問。
“再看情況吧。”姚禹說道:
“我二叔以前就總說京城藏龍臥虎,那位王政和麵子又大,一下就灑了上百張邀請函出去。”
“說不定根本不用我們走過場,到時就突然蹦出個高人,把事前解決了。”
“嘖,姚禹,你這個樣子,可越來越對不上你那個綽號了。”陸沉魚笑吟吟地看著他。
“綽號?你說‘禹狂徒’的那個綽號麼?”
“我本來就不是狂悖的人啊,給我取那種外號的人不是嫉妒我的廚藝,就是妒忌我的盛世美顏。”姚禹嬉笑道。
陸沉魚白了他一眼,宜嗔宜喜:
“呸,剛誇你兩句你就喘上了。還盛世美顏?臉皮比城牆還厚。”
……
從廚協總會出來的時候,差不多時下午兩點。
五月末的京城,大太陽下的下午兩點已經很熱了。
姚禹和陸沉魚說笑間,攔了輛的士,打車直奔李程的酒廠。
李程的酒廠,在京郊的淮柔水庫附近。
從廚協總會這邊趕到那裏,少說需要將近一小時的時間。
此番來京城,姚禹和陸沉魚除了參加發布會外,並沒有其他必須要辦的事情。
原本,兩人打算先在京城內玩幾天,看看升旗,逛逛故宮、後海。然後等到天氣涼爽時,再租車自駕,去爬一段野長城。
可是現在,姚禹因為係統發布任務的緣故,卻必須得去會一會李程。
陸沉魚對於姚禹改變行程的做法倒沒什麼不滿。
她見姚禹確實對桑葚酒的釀造很感興趣,也樂意陪他走一趟。
反正對於情侶和準情侶來說,出來遊玩,去哪兒不重要。隻要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就挺好。
提到陸沉魚,她和其他漂亮女生相比,真的有很大的不同。
大方,聰慧,分明有著碾壓群芳的顏值,卻沒有半點任性妄為的大小姐脾氣。
即使偶爾耍耍女生都有的小性子,給人的感覺也是狡黠俏皮,而不是無理取鬧。
這樣的女生,也沒有養魚的惡習,又怎能不讓姚禹欣喜鍾情呢?
……
約莫到了下午三點的時候,姚禹和陸沉魚來到淮柔水庫附近。
淮柔水庫,是京城重要水源儲備地之一。
從上世紀開始,為了確保這裏的水源水質,相關部門便對水庫附近做了統一的規劃。
當初許多零散分布在水庫附近的居民都被遷走。
這二三十年來,當局也從未允許讓任何工廠在水庫附近投資辦廠。
不過,李程的酒廠是個例外。
他的酒廠位置位於水庫大壩的下遊,占地麵積不大,說是酒廠,其實隻是一處釀造作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