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沒有得到消息,”霍敬說,“要不您先移步休息一下,我派人去查下今晚的名單?”

現在有霍敬擋著,曲婉雪知道自己也難上去。

而且她的身份是鬱家大少奶奶,新婚三月就捉奸捉到夜總會來了,也太失大家閨秀的風範,忖度片刻,“好。”

…………

vip包廂內。

晦暗曖昧的燈光下,隻有兩個人的身影。

寧溪被掰開了腿坐在男人的身上,她輕易的就看見了男人眼睛裏的那一抹紅光。

好像是和平時的鬱時年並不一樣。

鬱時年把她給一下掀翻在沙發上,欺身上來。

寧溪嚇得連動都不敢動,“大少爺,我喂你喝酒吧。”

鬱時年掰著她的臉,“我想讓你的另外一張嘴喂。”

寧溪渾身一個激靈。

鬱時年的口氣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十分認真,手已經向下移去解寧溪的褲腰了。

寧溪腦袋裏嗡嗡的,一片閃現過的白光。

在她來之前,想過很多可能性。

鬱時年恨她,如果一個女傭頂著和她過分相似的臉,肯定會受到很多苛待。

可是她完全都沒有想到竟然可能這樣!

就在寧溪腦子在飛快運轉的時候,鬱時年已經輕易的解開了寧溪的褲子,褲子褪到了寧溪的腿彎,露出了白嫩的大腿。

繼而是底褲……

鬱時年覺得從未有過的興奮。

甚至於在和曲婉雪的時候,他也總是臨時作罷。

可是麵對麵前的這個小女傭,他忽然就有了性致。

“少爺,少爺你別這樣……少奶奶就在外麵,你別這樣……”

“你想叫曲婉雪進來3·p?”

寧溪:“……”

這是鬱時年能說出來的話?

忽然,她感覺到下身一涼。

寧溪胸口上下起伏著,她真的是無法忍受了,這樣的感覺,讓她感覺到好似是在……被強*。

她的手摸到了後麵的茶幾上,摸到了一個紅酒酒瓶。

她想要狠狠地砸下去,砸在鬱時年的腦袋上。

寧溪閉了閉眼睛。

不行。

不就是被人上了麼。

在監獄裏,那麼多的淩·辱,她不也忍受過來了。

就算是和鬱時年做,也就當做是被一條瘋狗咬了一口吧!

寧溪不再反抗,閉上了眼睛。

可是,身上的男人卻不動了。

當閉上眼睛的時候,她的感官就會被無限的放大。

“啊……冷!”

她的下身感覺到一陣冰涼,猛地睜開眼睛,就看見鬱時年將一杯紅酒倒了上來。

他的眼神是從未見過的陰冷。

寧溪握緊了雙手。

可是,鬱時年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寧溪腦子裏忽然閃過一道光!

她忽然意識到,鬱時年並不是想要上她,而是在試探她!

她後背貼上一層密密麻麻的冷顫,從那冰冷的酒液灑上的皮膚,緩緩蔓延。

如果剛才她真的拿著紅酒酒瓶砸上了鬱時年的後腦勺,那她前段時間的隱忍努力就完全白費了。

鬱時年忽然掐上了她骨折的右臂。

寧溪疼的出了一腦門的汗。

手臂經過半個多月的將養,已經好很多了。

可鬱時年握著她的胳膊,帶著想要把她的骨頭給捏碎的力度。

“疼麼?”鬱時年用近乎溫柔的語氣說。

寧溪搖著頭。

鬱時年解開她右臂的繃帶,“你知道,我問過輕澤你的手臂的傷勢了。”

寧溪心裏猛地往下沉。

當崔小桃揭露她那天,她就已經從鬱時年的表情斷定,那件事並不會那麼容易就過去。

那……陸輕澤說了?

“如果你的手臂沒有骨折,你也就進不來我鬱家,”鬱時年逼近了寧溪,滿是酒氣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手已經順著女孩的細嫩大腿向上,“你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