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是故意的。
米莎讓她做飯的時候,她就想要把自己身上能讓鬱時年認出來的東西給放到麵碗裏,讓鬱時年發現。
如果鬱時年一口不吃,那也就算了,她再去另想辦法。
可她知道,她做的麵,絕對是合鬱時年的口味的。
而且是合到吃了第一口就想要吃第二口,吃完一份就想要吃第二份的。
所以,寧溪剛才和麵擀的手擀麵條,直接在冰箱裏放了一份冷凍。
這個時候,她就輕鬆的多了。
寧溪先炒了個雞蛋,蛋液在油溫恰好的鍋裏麵翻攪炒勻,味道清香撲鼻。
她的動作很嫻熟。
其實寧溪自己心裏都覺得驚奇。
她從一個十指不沾楊吹水的千金小姐,從厭惡廚房裏的一切東西,竟然會在短時間裏學會美食。
人的求生欲真的是強大啊。
寧溪用番茄烹湯,等到鍋裏麵的色澤紅色中仿佛泛著金黃,再續了一碗水。
廚房裏有一些聲音,寧溪就沒有聽到身後慢慢靠近的腳步聲。
直到身後有一雙手臂從後麵摟住了她的腰,寧溪嚇得叫了一聲,就被鬱時年給壓在了一旁的雙開門大冰櫃上。
寧溪還沒反應過來,鬱時年的吻就凶猛的落了下來。
她被迫張開嘴,任由男人的舌頭在她的口腔內翻攪著,她覺得他的舌頭幾乎探入了她的喉嚨,腦子裏徹底暈了,隻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一涼,褲子已經被拉到了腿彎。
寧溪驚的急忙伸手要去推他,“少爺,我……”
她的動作讓鬱時年更加是心裏的燥火升騰,劈裏啪啦火星四射,挑開她的底褲,“我有沒有教過你,對我隻能順從?不管我什麼時候想要你,你都要隨時隨地的張開大腿來!”
寧溪痛的悶哼了一聲。
她的腳踝還沒有完全好,站在地上有點不穩。
男人索性就托著她的臀,讓她兩條細長的腿掛在自己的腰上。
從廚房,到外麵的小型餐廳桌上,鬱時年把她放在餐桌上,直接俯身去解她身上的衣扣。
寧溪雙眼含淚,“少爺,你……你不是還要我下的麵麼?水開了……”
鬱時年的黑眸中閃爍過一片轉瞬即逝的紅光,向前頂了頂,“我是想吃你下麵……”
寧溪後知後覺才知道鬱時年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已經被折騰的幾乎都去了半條命了。
餐桌實在是太硬,而鬱時年衝撞的又厲害,寧溪隻得好似纏枝蓮花一樣緊緊地抱著鬱時年,“太硬了……”
鬱時年看見寧溪的後背都被餐桌硌出了紅痕,才又抱著她去了沙發上,又來了一次。
寧溪哭叫著,“不要了,少爺……我真的受不了了……”
鬱時年狠狠地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讓你還敢背著我去跟陸輕澤幽會?這懲罰還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