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收了手機,“我知道,但是我不得不這樣說,他不值得在我身上浪費時間,走吧,以後這事兒就不要再提了。”
…………
主樓中。
曲婉雪快被朱美玲給說動了。
“阿雪啊,現在時年的心思都在那個女人身上,難道你真就要這樣看著她把原本應該是你的寵愛全都分走麼?”
“但是我也不想再多出一個人來……”
“你先等我說完,”朱美玲說,“這人是我插進去的,也是唯你是從,你一個人對付她,怎麼不如多一個幫手過來,你說呢?”
曲婉雪心裏盤算著。
她知道朱美玲現在就是想要借她的手,把人給安插進去。
反正現在不管是她怎麼努力,鬱時年也都不會再對她有任何的喜歡了,倒還不如塞進來別的鮮嫩的女人來分寧溪的寵。
這倒是個好法子,隻不過……
“我要是當了這個惡人的話,那時年恐怕就更加對我……”
“這個你放心,”朱美玲說,“剛才我也留下了她,說了這事兒,待會兒時年下來,不管什麼,就都往她的身上推,就說是她同意的。”
曲婉雪眼睛一亮。
如果真這麼說,倒是可以離間鬱時年和寧溪之間的感覺。
“但是這事兒,時年回去一問就都明白了。”
“我們兩人都已經一致口徑了,”朱美玲說,“就算是問出來真話,也要在時年的心裏,對她打一個問號了。”
況且,她的兒子,她心裏清楚的很。
鬱時年本身的脾性就是多疑,眼睛裏容不得一丁點的沙子。
曲婉雪沉吟片刻,忽然抬起頭來,“可以,但是母親,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
“我隻要一個人來。”
朱美玲心裏想:一個都已經進去了,還發愁另外一個麼,找個機會,她就也能給你塞進去!
“好!那就先讓明玉月過去吧,她跟過時年幾個晚上,也算是知道根底的了。”
…………
寧溪回到別墅,先去洗了個澡。
她知道鬱時年那邊估計會馬上就過來,也就簡單的用淋浴衝了一下,忽然,就聽到了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
是鬱時年回來了麼?
寧溪洗掉了身上的沐浴露泡沫,急忙就想要關掉花灑,順手扯下了一條毛巾圍在身上,浴室的門卻忽然就被從外麵踹開了。
一個黑影徑直闖了進來。
寧溪還沒來得及擦身體,浴簾就被猛地拉開了,男人陰沉的臉顯露了出來。
“少爺……”
寧溪此時正裸著身體,水流從發梢,向下一滴一滴的滾落下來,流入隱秘的縫隙褶皺之中。
鬱時年眼神中帶著陰鶩,大步走過來,一把就卡住了女人的肩膀,將她給按在了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