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意外的發現,鬱時年對她開始保持一種不再親近的狀態。
不親近也不疏離,和曲婉雪都放在同樣的一個位置上。
鬱時年也開始自己在自己的房間裏睡,不去找寧溪,也不找曲婉雪。
雖然如此,曲婉雪的心理倒是平衡了一點。
寧溪更加確定了。
那天在醫院裏麵看到的桑恬那一夥手下,是鬱時年派出去的。
鬱時年已經開始在私底下調查她了。
寧溪心裏有些慌張,但是麵上還什麼都不能表現出來。
第三天。
寧溪接到了一條陸輕澤的短信。
【今天收網。】
她心裏就這樣莫名的安定了下來。
當天,宋晚淺出院,直接被接到了主樓裏來休養。
而晚上,鬱老爺子特別叫人都過來吃飯,是一次家宴。
和上次家宴不一樣,寧溪獨自一人前去。
鬱時年沒有等她了。
寧溪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沒有叫他。
曲婉雪更加得意了。
“你現在還覺得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唯一麼?”
寧溪隻是輕輕地笑了一聲,沒說話。
獨一無二的唯一,她從來都沒有妄想自己能成為,即便是在入獄前,她都知道,獨一無二的唯一是寧菲菲,就算是她能嫁給鬱時年,那也是成為一個替身而已。
鬱時年站在門外,就這樣等著曲婉雪走出來。
曲婉雪挽上她的手臂,兩人相攜離開。
寧溪遠遠地看著兩人,轉身又進了別墅。
林花蕊跟上來,“小姐,你不去家宴了麼?”
“去,等會兒再去。”
寧溪坐在茶廳裏,喝了半杯紅茶,手中銀色的小勺攪拌著杯中色澤鮮亮的紅茶。
林花蕊在為寧溪抱不平。
“我覺得少爺是逢場作戲的,就瞧著曲婉雪那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以前小姐長時間跟在少爺身邊的時候,也沒有這麼著啊。”
寧溪沒有說話。
等了一會兒,她抬頭看了一眼時間,“走吧。”
她到的已經是屬於有些晚了的。
上次家宴是曲婉雪遲到,這次是寧溪。
“對不起,我來晚了。”寧溪自知現在是她的錯,便先道歉。
朱美玲嗬斥了一聲:“果然是上不得台麵,這樣的家宴都讓所有人等你一個人麼?”
鬱婠婠扯了扯朱美玲的衣袖,“媽,小嫂子今天白天就給我說了,身體不舒服呢,就來晚了這麼一小會兒,也沒什麼的吧。”
既然鬱三小姐都已經給寧溪說話了,別人眼裏也就不必要再苛責了。
朱美玲痛恨寧溪,卻也恨自己的這個女兒不成器,竟然就這麼讓寧溪給收買了。
人既然是到齊了,就要開始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