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的心思是什麼,朱美玲,你口口聲聲再說時年生死不明,但是我看到的卻不是你去竭盡全力去搜救時年,而是在想著怎麼繼續勾心鬥角,怕奪權?難道晚淺肚子裏的那個孩子給你的教訓還不夠麼!”
鬱重峰的話越說越重,讓朱美玲的臉色都白了幾分。
“我本來讓你去祖祠,名義上說是守靈,已經足夠給你臉了,這件事情說不好聽點,你就要在我們鬱家的祖祠裏跪上個一年都不夠!現在你也才去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這次回來,我沒有追究你擅自回來的責任,你就好好的在鬱家待著,等到時年回來,這事兒就算了解了,可你偏偏就是不安分。”
朱美玲的臉色如果說剛才是好似白紙一樣,現在就已經是毫無血色了,簡直是慘白的可怕。
鬱重峰接著說:“鬱時莫是我讓回來的,現在時年不在,難不成想要讓鬱氏集團無主麼?他回來,也隻是暫代,況且,這次鬱時莫回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宣布。”
朱美玲這時,才仿佛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什麼事情?”
“他帶了自己的未婚妻回來,”鬱重峰說,“這次回來,就是要辦婚宴的。你還有什麼別的話要說的沒有?”
朱美玲的腦子裏嗡嗡作響。
沒想到,鬱時莫現在回來,而且還帶了一個未婚妻回來,這究竟是什麼樣的意圖!
朱美玲立馬站了起來:“老爺,難道以你的閱曆,你看不出這就是一個陰謀麼?為什麼就在時年失蹤的時候,他就偏偏這個時候帶著未婚妻回來?”
“你到底有完沒完?”
“沒完!”朱美玲雙臂撐在茶桌上,“老爺,你知道時年是怎麼遇難的麼?是因為租給他的那個碼頭的人,是鬱時莫的人!是鬱時莫讓他故意去陷害時年的!”
鬱重峰皺了皺眉,“人在那裏?”
朱美玲立即就給沈越打了電話。
“馬上就把那個關押在地下室的人給我帶過來!”
…………
荒島上。
寧溪徹底慌張了起來。
鬱時年會去哪兒?
這樣一個荒島,不知道在哪裏,還會有一些潛在的危險和野獸,就連寧溪這樣一個身材嬌小的人,有時候也都是依靠著會爬樹這樣一個技能才躲過了那些會吃人的野獸。
可是現在鬱時年這樣一個雙腿還殘廢的男人,竟然是跑了!
寧溪好似是沒頭蒼蠅一樣開始在島上四處尋找。
可是,她把她經常去的一些地方全部都給查找了一個遍,卻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隨著島嶼上的陽光逐漸西去,天光漸漸地變暗,就連氣溫都漸漸地降低了。
寧溪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上因為冷風吹過而浮起的雞皮疙瘩,一跺腳,轉身回了山洞裏。
她在山洞口,燃上了篝火。
篝火的火星在向上躥起,火焰才帶來了一點溫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