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是個孕婦,縱然是先出手掐人,可是寧菲菲卻也借助她比較靈活的優勢,竟然是和寧溪雙雙滾在地上。
鬱時莫衝出來的時候,寧溪的右臉被寧菲菲的美甲給抓了一道,而寧菲菲的脖頸上,留下了寧溪的掐痕。
寧溪被林花蕊扶著,靠著牆站在一邊,大口的喘著氣,扶著自己的肚子。
而寧菲菲一看見鬱時莫從病房裏麵出來,就哭著朝著男人衝了過去,撲在了他的懷中,哭哭啼啼的說:“時莫,嚇死我了。”
周圍的護士:“……”
剛才時間往前推半分鍾,這位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姐可是分外的囂張,雖然說是孕婦先出手不對,可是她卻也是絲毫不讓,簡直都沒有看在對方是孕婦的份兒上。
鬱時莫的眼光不善的落在了寧溪的臉上。
寧溪的麵色也不好。
她的頭發被寧菲菲給抓住往地上磕碰的時候散亂了,臉上帶著劃痕,一雙眼睛卻分外機警的看著她。
她不像是寧菲菲這樣哭,眼神很有穿透力。
寧菲菲發覺鬱時莫並沒有馬上開口說話,她便嚶嚶的哭了起來,趴在鬱時莫的懷中,“時莫,她……她竟然想要掐死我……”
鬱時莫這才看像寧菲菲的脖頸間。
果然,頸間,是有一道紅痕,一看就是被人用力掐出來的。
寧菲菲又開始哭了。
“如果不是我反應快,我說不定就已經背她給掐死了。”
寧溪冷笑著:“掐死?你放心,我懂法,我不會做出來這種事情把我的把柄遞到你手裏。”
鬱時莫眼神淩厲起來,“那她脖子上的掐痕是怎麼回事?”
“是我掐的,”寧溪說,“怪隻怪你的這位未婚妻,說出來的話也實在是讓人太生氣,我是不得已才出手的。”
寧菲菲聲音嬌柔的說:“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好好地在聊天,你怎麼就忽然要掐死我,我自己也是一點都不清楚。”
寧溪總算是見識到了寧菲菲當麵顛倒黑白的本領。
她的肚子也有點不舒服,但是勉強能支撐,並不算是什麼難以忍受的。
鬱時莫朝著寧溪走了過來,站在了她的麵前。
寧溪穿著平底鞋,抬頭看著比自己搞了一個頭的鬱時莫,眼神中並無絲毫畏懼。
鬱時莫眼神陰沉的說:“我從來都不打女人,但是你讓我破例了。”
他忽然抬手的同時,就從寧溪的身後,截過來一隻手。
鬱時年竟然不知道何時就站在了後麵,就在這樣一幕出現的時候,忽然轉動輪椅過來了。
就連跟在後麵的黎添,都還沒反應過來。
鬱時年眯起眼睛,“二弟,這是鬧到什麼程度了,要你親自動手來動我的女人?”
寧溪向後退了兩步,林花蕊扶著她,避開了前方的戰場。
鬱時莫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寧溪,又看了一眼前麵坐在輪椅上的鬱時年,收回了手,轉了一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