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時莫冷笑了一聲,“我隻想得到我自己,我哪裏還能管的了你。”
邢梨咬著牙,幾乎都已經將自己的牙給咬碎了。
鬱時莫看著邢梨,“怎麼,你也想要上來捅我一刀?來吧,你可並沒有所謂的精神病的鑒定書來幫你自己脫罪。”
就在這種情況下依然是爭執不下的時候,鬱時年開了口。
“鬱時莫,你還是先去醫院吧。”
鬱時莫仿佛是被鬱時年的這句話給點醒了。
他急忙就轉身,身上那帶著血汙的衣服也沒有換,就出去了。
鬱時年這才看向邢梨。
“你很莽撞。”
邢梨看向鬱時年,“難道你不恨麼?你別說什麼你現在看什麼都淡了,這種話,說給鬼都不信。”
鬱時年沒有回答。
邢梨轉身就往外走,“有仇不報,怪不得寧溪姐看不上你,就算是有了你的孩子,也要執意離開。”
這個房間裏麵,轉瞬就隻剩下了鬱時年一個人。
他閉了閉眼睛。
是麼?
有仇不報?
他隻是覺得,累了。
就和寧溪一樣,感覺到累了。
有時候,仇是不用自己報,多行不義必自斃的道理,誰都懂。
…………
經過一夜的考慮,寧溪還是準備是要回去一趟。
宋晚淺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出了這種事情,對方還是你的朋友,回去看看是應該的。”
寧溪收拾了一下東西,“那孩子……”
“沒關係,我請幾天假,在家幫你找看著。”
寧溪說:“恒兒的事情我大多數都已經交代給月嫂了,你不用太辛苦。”
“嗯,”宋晚淺說,“你也早去早回,注意自己的身體。”
寧溪又去叮囑寧舒童和鬱思睿。
寧舒童有點不舍的抓著寧溪的衣袖。
“媽媽,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這幾天,媽媽有事,回去處理完就會回來。”寧溪摸了摸寧舒童的頭發。
鬱思睿也用戀戀不舍的目光看著寧溪。
寧溪拍了拍鬱思睿的肩膀,“你是哥哥,要學會照顧弟弟妹妹,聽到了麼?”
鬱思睿重重的點了點頭,“呢!”
他是男子漢!
“我也想爸爸了,你能不能回去之後,讓爸爸給我們視頻呀?”鬱思睿說。
一旁的寧舒童一聽,急忙附和的重重點頭,“嗯嗯嗯,是的,媽媽一定要讓爸爸給我們視頻啊。”
寧溪答應了。
宋晚淺送寧溪出去,說:“你看,孩子其實心裏都很清楚明白的,鬱時年……你不妨在認真考慮一下。”
寧溪回到c市的這一天,是臨近傍晚,空氣中帶著潮濕的味道,看起來像是快要下雨了。
來接寧溪的是厲洵。
厲洵自從昨天婚禮也是連夜趕回來,到達的時候,基本已經結束了。
他便和寧溪通了電話,知道寧溪也要過來,就和軍隊那邊請了兩天的假期,想要留下來幫幫寧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