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是很少見到穀雨哭,哭得最凶的一次就是他們從錦城到米國來,在飛機上穀雨在機場等夏至,左等左不來右等又不來,後來沒辦法隻能上飛機。
她從飛機開始起飛一直哭到落地,十幾個小時斷斷續續眼淚就沒停過。
再後來就很少見她哭了,桑旗輕輕的拍著穀雨的肩膀,聲音溫柔地安慰她:“我們到回去再說好不好,今天風大,別嗆著風了。”
穀雨抽泣著,接過桑旗遞給她的手帕捂住了口鼻點點頭。
桑旗摟著穀雨的肩膀走進大門,等到穀雨的情緒稍微平複一些,桑旗才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南懷瑾做什麼了?怎麼哭成這樣?”
“一個很有名的電影明星,南懷瑾那個混球,不但把人家睡了還要跟人家分手,結果人家為了他自殺,現在查出懷孕他居然不承認。”
“原來是沈婉秋的事情,你哭的這麼傷心,我還以為南懷瑾對你做什麼了。”
“他敢對我這麼做?”
“在我的認知裏懷瑾雖然有時候做事情荒唐了一點,但是也不至於敢做不敢認。”
“他說孩子不是他的,沈婉秋都那樣了,他還跟沈婉秋說,問她確不確定孩子是不是他的,他還說自己喝醉了,難道喝醉的事情就可以不承認了嗎?那如果喝醉了殺人了那殺人也不犯法嗎?那社會不就亂掉了?”
“好了好了。”桑旗吩咐徐媽給穀雨拿來一條熱毛巾,她接過來擦臉擦鼻涕。
“我不要再跟南懷瑾這個人渣住在一起,我也再也不要見到他,我現在就要搬出去!”
說著她就往樓上走,桑旗拉住她的手:“你在這裏人生地不熟,你要住到哪裏去?我們和懷瑾住在一起相互有個照應,因為我公司很忙,都是醫院和公司兩邊跑,很少呆在家裏陪你。”
“我不需要你陪我,我一個人也行,要不然你把徐媽給我,你在美國不是也有別墅,我住到你的別墅裏去,跟徐媽一起。”
桑旗為難的看著她:“現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不要那麼著急下定論。”
“反正我不想再見到他了,南懷瑾滿口謊言玩弄女性。桑旗,南懷瑾是你的朋友,你們是生死之交。我不幹涉你跟他怎樣,但是作為一個女人,堅決不能容忍南懷瑾這樣道德敗壞的人渣。我要搬出去住,我決定了。要不然我就去醫院,反正桑阿姨的病房裏麵有一張沙發,我就睡在那兒了。”
桑旗怎麼能讓穀雨睡沙發,他也知道這丫頭拗起來也挺拗的。
他歎了口氣隻好說:“那好,我等會兒開車送你去。”
“現在就去。”她怕南懷瑾趕回來,她才不想跟他撞個滿懷。
穀雨上樓去收拾東西了,桑旗便吩咐徐媽:“這幾天你就好好照顧穀小姐,我再給你們派兩個保鏢。”
徐媽應著:“你放心吧,桑先生,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穀小姐的,不過,我剛才在邊上也聽著,不管那事情跟南先生有沒有關係,可是穀小姐為什麼要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