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懷瑾送穀雨鑽戒的事情夏至和桑旗都知道,因為南懷瑾還特意把款式給他們看,問夏至穀雨會不會喜歡。

那個戒指的款式很特別,所以夏至看了一眼就記住了,正是班花手指上的那枚。

這戒指怎麼弄到班花的手指上去了?

夏至放下手機並不挑明,又悠哉悠哉地問:“晚上什麼情況?”

“吃飯吃的好好的,服務員送上來一個蛋糕,班花切開以後裏麵就是這枚戒指,”穀雨說的眉毛都不抬一下:“怎麼現在還是這麼土的套路?”

“套路土不要緊呀,你看班花笑的多開心,都合不攏嘴的。”書生說。

“這倒是,那鴿子蛋戒指哪怕就是藏著一堆煤灰當中班花也是樂死了。”

“那戒指挺貴的吧?”

書生認真地想了想:“估計得有十幾萬。”

夏至笑出聲來了:“有顏色的天然鑽石,不可能和蘿卜白菜一樣,一斤白菜兩毛錢,兩斤就是四毛錢,隻要大一分它的價值就是十倍百倍地計算。”

“所以呢?”

“所以那枚戒指大約在400萬到600萬中間。”

穀雨和書生咂舌,兩人麵麵相覷,書生的脖子都縮起來了:“這個胖子,真是前段時間還哭訴最近生意不好做,融資融不到,卻舍得花那麼多錢給他老婆買戒指,我上次聽他講的可憐,正準備借他錢呢!”

他們又聊了一會兒書生就告辭了,夏至送書生到門口回去,穀雨坐在地毯上和紅糖做手工。

夏至站在穀雨的麵前:“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什麼真傻假傻?”

“嗬嗬。”夏至看破不說破,那就讓南懷瑾自認倒黴吧,反正一枚戒指他也不是丟不起。

書生開著他的車開出了桑家,桑家的莊園那麼大,開車都要十幾分鍾才能出來。

開出大門之後,正準備往山下開,一輛車擋在麵前,從車裏下來一個人。

借著車燈的強光出生書生眯起眼,等那人走到他的車門前,他才看出來是晚上在烤肉店門口遇到的南懷瑾。

書生驚訝地道:“男先生?”

“你是穀雨的大學同學?”南懷瑾問。

書生剛要說是的,南懷瑾壓根就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又繼續說:“穀雨是我太太,她跟我鬧了一點小脾氣,現在我們屬於分居狀態,但是你聽清楚了,她這輩子永遠會是我太太,你可以是她的大學同學,但是隻能這個關係。”

書生眨眨眼睛,他都聽傻了。

這個南懷瑾經常會出現在穀雨的身邊不假,但是什麼時候變成了穀雨的老公?

“穀雨什麼時候結婚的?”

“你有空去翻翻舊新聞就知道了。”南懷瑾說完,轉身回到了他的車內,把車給開走了。

南懷瑾帶了兩隻大行李箱住進了桑家,夏至坐在客廳裏,擺出一臉很不歡迎的表情看著他:“你那麼大的房子,偏偏過來跟我們一起擠你有意思沒意思?”

“你把老婆還給我,我就回去。”

“你現在就上去問問她願不願意跟你回去,說的好像我綁著她一樣。”

“穀雨收了我的戒指。”提起這個南懷瑾就身心俱爽。

他爽,夏至比他更要爽,笑的前仰後合,手裏的咖啡杯都沒端穩,裏麵的茶潑了她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