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笙是個狠人,對於這一點勞爾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想不到在看見顧子笙開車――不,飆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慌了神。
這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答案是並不完全是,鐵血硬漢你顧哥縱橫情場十四載,秋名山車神一語雙關,速度與**中追求極度的**,豈是蕭墨和勞爾這樣溫室裏嗬護長大的貴公子能體會到的?論男人味,他們都比不過顧子笙。
好在進了鬧市區後顧子笙的車速因為場地限製減緩了許多,勞爾終於得以鬆開車門扶手長抒一口氣。他驚魂未定地側過臉看著一臉平淡的顧子笙,問:“你一向這麼開車?”
顧子笙搖搖頭:“我開直升機和裝甲車次數比較多。”
硬核你顧哥,人狠話特多。
顧子笙頭一次自己開車來巴黎經濟繁華區,勞爾就給她做人肉GPS,終於在勞爾的誤導下,顧子笙成功到達香榭大街。
看著來來往往各種膚色的遊客和他們脖子上掛著的相機和手裏的大包小包,顧子笙微微一愣:“你確定是在這裏?”
“差不多,”勞爾臉不紅心不跳,欲蓋彌彰地催促道,“去停車,馬上高峰期就堵在這裏出不去也進不來。”
顧子笙一聽這話心想那還得了,方向盤一轉如一條靈活的魚穿梭在車水馬龍中,輕輕鬆鬆倒進了停車位,流暢程度堪稱一絕。
下了車,顧子笙看看四周,問勞爾道:“言疏沒事兒來這幹嘛,體驗貴婦生活?我記得他從不逛街,都是他生活助理在辦。不會是陪妹子逛街擦?謔,老子的頭四月的天說綠就綠。”
早聽說言疏和顧子笙是商業聯姻沒有什麼感情基礎,這幾天兩人在莊園裏住,稍微用點心就能發現言疏對顧子笙很不一般。有沒有感情是一回事,顧子笙你居然說這話的時候居然是笑著的?言疏是你未婚夫啊!“這裏是香榭麗舍大道,言疏在拉德芳斯,隔得不遠。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但是言疏的潔癖會允許他和美麗的女郎手牽著手來到彩妝試用櫃,用無數人用過的試用口紅確定顏色,然後和塗抹了試用口紅的嘴唇接吻嗎?”勞爾反問。
顧子笙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就算言疏有這個心,他的潔癖也不允許做出這樣的事情。別說言疏了,就是她這樣沒有潔癖的人聽勞爾的一番描述也覺得有些接受無能。
然而這就有大象鼻子裏插蔥的嫌疑了,顧子笙吻過的女人還沒有一支口紅多麼?
“既然言疏不在這裏,你帶我來幹嘛,找魂來了?”顧子笙死死盯著勞爾的眼睛,一不留神就讓他耍了這花招。
勞爾拉過顧子笙的胳膊,看起來就像是把她拉進了懷裏,指尖劃過繁華的街道上一塊塊招牌和玻璃櫥窗,說:“反正言疏在忙,你去也不一定看到他,不如做點實際的。”
“做點社會貢獻掃大街?你看錯我了,我還沒有高尚那程度。”顧子笙撇撇嘴,拽開勞爾拉著她胳膊的手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