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都說,生在帝王家的孩子很少能感受到親情、愛情、友情的溫暖,但是在大富人家又何嚐不是這樣。每個人都為了自己的利益,能將幾十年的情誼付諸一旦,人情是何等涼薄。

秦一懶看著寵弄弄,有些心酸,就算是這樣和諧溫暖的場景,也是因為錢財肉欲的交易,這一切都不是表麵上的那樣。這樣他眸中的色彩一下子就黯淡下去。

寵弄弄認真的低頭吃麵條,過了會兒似乎想到什麼事情,有些試探著看了看對麵同樣認真吃麵的秦一懶。想著要不要和他說呢?

秦一懶見寵弄弄欲言又止、猶猶豫豫的樣子,有些不舒服的問道:“你要說什麼啊?不要這樣吞吞吐吐的。”

既然秦一懶都這樣說了,寵弄弄也就不糾結了,看著秦一懶認真的說:“那個,我想回到酒吧工作,天天就這樣呆在家裏,我會發黴的。而且純木的病情也穩定了不少,你知道的,對於在酒吧做事的人,要是有一段時間不去的話,也許很多老主顧都沒有了。”

秦一懶耐心的聽著寵弄弄關於上班的提議,想了一會兒,都說女人不能閑著,一閑著就會出什麼幺蛾子。便點頭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去工作吧,但是不能叫那些老男人吃豆腐,占便宜啊!你是我的人,你隻能被我一個人吃豆腐。”

寵弄弄聽著秦一懶的話,額頭三滴冷汗,這家夥怎麼占有欲這樣強?在酒吧工作的話,被客人摸一下小手,掐一下小腰是很正常的,但是現在就應該答應秦一懶的要求。

“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說什麼我也在酒吧裏工作了這樣久。”這個理由似乎能讓秦一懶滿意,他點點頭,繼續吃著雞蛋麵。

這天晚上,寵弄弄就穿著比以前保守太多,但還是挺妖嬈的一件齊臀小禮服,一路上沒少吸引男性動物的視線。寵弄弄想著下次要不要將這樣的衣服帶到酒吧裏去穿,這樣的話就會降低很大的風險。

寵弄弄一進酒吧,一個染了金黃色頭發的俊秀男孩兒就湊過來打招呼:“弄弄姐,今兒什麼風將你吹過來了?”這個俊秀的男孩兒有一個有意思的名字叫小黃毛。

寵弄弄朝“小黃毛”揮了揮手,以示打招呼:“小黃毛,你花姐呢?我來工作了,要和她說說。”

“小黃毛”向著吧台指了指,笑眯眯的說道:“就在那後麵,等著喝阿人調的火焰精靈。”

一聽阿人來了,寵弄弄立馬就朝吧台跑了過去,細高跟的鞋在木質地板上,得得作響。

寵弄弄一手挑過阿人的尖下巴,一臉流氓地痞的樣子:“美人,給姐姐調杯藍色妖姬,姐姐會給你很多很多小費的。”

阿人順手一握,便把寵弄弄的小手包到自己的大手掌裏,笑眯眯的看著寵弄弄說道:“弄弄,小費什麼的我都不稀罕了,這樣吧,一杯酒換你一夜,換不換?”

寵弄弄一下子就從阿人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看著阿人說道:“誰不知道,調酒王子阿人啊,想必想陪你的人要從這條街排到下條街吧。”

阿人是一個很神秘的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來到這個小酒吧裏,做調酒師。以其絕世小受一樣漂亮容顏,吸引了一大批色男色女前來求酒。

寵弄弄其實不是太喜歡長相偏女性化的阿人,所以就隻是有時候與阿人調笑個幾回,別人也權當故事來看。

花姐一看見寵弄弄,便立即從吧台後麵站起來,朝著寵弄弄大叫著打招呼:“弄弄,你是回來上班的嗎?”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寵弄弄摸了摸自己的臉,想到,難道自己那樣有名,已經晉升到台柱子的程度了?

花姐不知從哪裏出來的,站到寵弄弄麵前,拉著她的手說道:“弄弄,今兒剛好來了幾位公子哥兒,硬是喜歡清純的姑娘陪酒,你要不要去敬敬酒啊?”

原來如此,這酒吧裏還就長得清純的姑娘少,寵弄弄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好像秦一懶是不喜歡自己陪酒的吧?可是隻是陪酒沒做什麼其他奇怪的事兒,應該是不會影響的吧。所以寵弄弄就帶著這樣的自我催眠的想法,進了那個看似普通平常的包廂。

寵弄弄一進包廂就愣住了,看著坐在沙發上,正在喝啤酒的秦一懶,心裏想著待會兒一定要很乖,不能被他抓住把柄了。

寵弄弄大聲笑著,走進了包廂,吸引了包廂裏一幹人等的注意:“各位爺,大家好啊,今兒是想聽曲兒還是想拚酒啊?”

秦一懶右手邊一個黑衣男的,看著寵弄弄,嘴角勾起一抹感興趣的笑:“那聽曲兒的話,你是準備唱什麼?拚酒的話,我們可以一起上麼?”

這句話說得曖昧至極,話音剛落,便引起那些公子哥兒的一陣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