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條件這麼赤裸裸,且當著眾人的麵開出。裴禮和童傷心都感覺禪讓會考慮一下才會接受,秦一懶則知道禪讓這種藥癡,肯定會馬上答應。
果然,禪讓根本就沒思考,就直接答應了,“我不會幫助你,但卻不會再阻攔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其實一直以來,幾位少爺對寵弄弄的看法,都比上官綺羅要好很多。
所以既然她堅持要奪回秦一懶,他也沒意見。愛情這事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寵隅一個巴掌肯定是拍不響的,但如果秦一懶都同意了,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就如同四少那個笨蛋,早告訴他不要招惹上官綺羅,他還不聽。這狐狸沒撈得,還落得一身騷,看他怎麼收場。
接下來,禪讓便和寵隅達成了協議,二人約好診治的時間。
很快二人都沒什麼事,便都出院了。隻不過秦一懶這次對寵隅有了更加深刻的印象,但他的腦海裏還是想不起來關於她的任何事。經過了這次頭痛複發,寵隅決定把結婚證放回到箱子裏。她警告寵純木和夏花兒,誰敢在秦一懶麵前提起這碼子事,就立馬罰他做一個月的飯,掃一個月的地!
於是這倆人立馬乖乖點頭同意她的要求。
天朗氣清,風和日麗。秦一懶的別墅裏,門被敲得震山響。
本來正在睡夢中與秦一懶私會的寵隅,忽然睜開眼睛,卻在床邊望見了秦一懶。她立馬尖叫起來,“啊!”然後她的嘴巴便快速的被秦一懶捂住,“我借用下你們家的房子。”秦一懶聲音很低,但卻很有磁性,如今他正壓在寵隅那份高聳的柔軟之上,寵隅的小臉都羞紅了,“我隻是感到很驚喜,不是驚恐。”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寵隅的小臉美的像四月的桃花。
“我今天要上班,你能送我到公司麼?”盡管二人之間的關係後來再也沒有再講,但對於寵隅這個人,至少秦一懶目前沒有壞的感覺。
“沒問題,隻不過你的手能夠先從我的身上放下來。”寵隅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將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秦一懶就說為何感覺到自己的手下會如此滑嫩?原來是碰到她的乳房!立馬也想將手放開,但是卻在行動時,有那麼幾分的不舍。
慢慢的,他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
他的膨脹,竟然變得越來越強烈。
秦一懶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寵隅感覺到了他的變化,想起來他估計又好久沒過這種奇妙的感覺了。那他為何還有和上官綺羅結婚呢?根本依然不舉,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其他秘密嗎?
秦一懶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床上的寵隅,渾身的膨脹變得無法控製。他不停的吞咽唾液,但是手卻不願意從寵隅的身上放開。
就在他窘迫的不知所以時,身下的可人兒竟然笑了起來,“以前的秦少,可不是羞赧之人。怎麼這會兒,變得這麼不好意思了?”說完,寵隅便拉著他的手,開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
本來,秦一懶的反應還很強烈。但隨著感受到她的身體上的起伏和柔軟,特別是她清晨微微睜開的美眸,和粉嫩的香唇,更叨擾了他的那份原始的欲望。但之後的漸入佳境,卻讓他有種特別強烈的熟悉感。
這個女人的身體,怎麼會讓他有這麼強烈的熟悉感!
就是這種熟悉感,竟然控製了他的大腦。想衝破那倒淤積,將過往的事情全部記起來。但他的大腦越是努力,頭卻越痛。到最後,他感覺自己又有些控製不住了。
發現他的臉色又開始變白,額頭上又開始滴下汗珠。寵隅馬上想起來什麼,趕緊衝著門口大喊道,“寵純木、夏花兒你們趕緊過來!”
伴隨她驚天的尖叫,這兩個人快速的跑了過來。一看到來了別人,秦一懶的手馬上便從寵隅的身上撤下,而剛才衝撞著大腦想要搞清楚的記憶,也瞬間沒了想法。
他的頭明顯不再那麼痛了,略微有些疑惑而又感激的望了一眼寵隅。
寵純木和夏花兒則在剛進門的時候就打算退出去,兩個人曖昧而已,怎麼現在還流行找看官?
但看到秦一懶頭上的汗珠和蒼白的臉時,他們倆便知道秦一懶又出事了。
當時從醫院裏出來的時候,寵隅專門問了禪讓,如果之後秦一懶再望見她時會腦袋痛怎麼辦,禪讓就告訴她,最佳辦法就是轉移注意力。因為秦一懶有時候會控製不住自己的大腦去想那些過去的事情,但如果有其他事情出現,他的大腦思維就有可能馬上中端。
所以剛才寵純木和夏花兒的出現都非常及時。
盡管秦一懶的頭不再痛了,但很明顯兩個人的臉上都麵露失落之色。
三年了,寵隅也沒嚐過其他男人的滋味。三年了,秦一懶從來都是不舉。今天好不容易幹柴烈火,孤男寡女的,卻因為那該死是失憶症,變得不能享受魚水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