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跟我有關係!若不是你寵隅將她教壞,夏花兒早死心塌地跟著我了!之前的她多麼乖巧聽話,都因為你而變成現在這麼冷漠!你一個人在外麵水性楊花也就算了,你可別帶壞了我家夏花兒!”童傷心認出來中山裝男是楚蕭後,對寵隅的不滿頓時增加起來,所以說起話來也口無遮攔。

寵隅憤怒的盯著他,心髒的快速跳動帶動身體的起伏,若不是這裏是公眾場所,寵隅早就一巴掌打爛童傷心那不知好歹的嘴巴上。

“你說誰水性楊花?!”忽然她聽到身後的楚蕭不知何時站了起來,他一拳打在童傷心的臉上,又重複的質問他,“你說誰水性楊花!我告訴你,就算是天下的女人都花心了,寵隅也絕對不會是隨便的那一個!”聽到童傷心的話,楚蕭實在受不了,他這次也忘記了寵隅的勸告,直接打了童傷心。

“媽的,傷心被那賤男打了。”本來就一臉怒氣的裴禮,如今遇到了出手的好機會,肯定不會落下。他緊走兩步將敗下陣來的童傷心扶下,然後根本不聽寵隅的阻止,直接拿起拳頭像楚蕭揮去。

寵隅正納悶這兩個人怎麼會在璀璨時,卻忽然看到了款步走來的秦一懶和禪讓。

“是你讓他們打的是不是?”一邊拉起被裴禮打的渾身是血的楚蕭,寵隅一遍衝著秦一懶怒吼。

“不管三少的事!”裴禮邊說又想揮舞自己的拳頭。

卻被秦一懶製止了,“四少,行了!”

裴禮便隻得訕訕的住手,然後將童傷心扶了起來。

“行了?也就是說你承認是你讓他們動的手?”寵隅悲涼的望著秦一懶的臉,眼眸中多的是傷心和難過。

“給你說了不關三少的事,你先說我們家夏花兒被你藏到哪裏去了?”童傷心拉住想要離開的才寵隅,質問道。

“我說過,夏花兒不是你的,你沒資格問。且不說如今她的心裏已經沒了你,即便是她的心裏有你,看到你這麼齷齪的仗勢欺人,而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好感!”說著,便拖著楚蕭的受傷的身體準備離開。

當二人移動到秦一懶那裏時,寵隅感覺到秦一懶的身體猛的僵硬起來。

“你這樣做和地痞流氓有什麼區別?”為了讓他身上的僵硬更持久,寵隅又加了一味藥。

果然,秦一懶好久都未回過來神。

原來,她根本就不了解自己。他秦一懶絕對你不是成匹夫之勇的人,更不會讓他的兄弟來欺負別人。

望著心愛的女人誤會自己,秦一懶的心裏有說不出的傷痛,但是轉而,又化成幾分漠然。

他轉身拉住童傷心,“怎麼樣?有事麼?”

“麼事,小意思。”童傷心站起來,禪讓幫他檢查下傷勢後,感覺沒關係。

於是四人便又PUB中,各懷心事的喝了起來。

秦一懶不停的喝著酒,眼睛裏閃現著寵隅那鄙夷的眼神和冷漠的語氣,還有關切的望著楚蕭的模樣。

又拿起杯子中的酒,大聲的衝著眾人喊道,“喝!”

於是又是一番碰杯的聲音。

帶著醉醺醺的身體,秦一懶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但在開門間,卻望見了門口站著一個女孩子。

低頭仔細一看原來是寵隅,“怎麼,你來我家門口是懺悔的嗎?”秦一懶睜著朦朧的醉眼,衝著麵前的寵隅說到。

“怎麼這麼快就換衣服啦?剛才那件挺好看的。”秦一懶便嘟囔邊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卻怎麼都打不開。最後鑰匙嘭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一直不開心的寵隅溫柔的將鑰匙撿起,然後熟練的打開門,接著扶著已經喝的不省人事的秦一懶,回到了房間。

“別扶我,去扶楚蕭!”一路上秦一懶都帶著醋味大聲的質問著寵隅,但身下的寵隅好像未聽到般,默默的扶起他,繼續向前走。

秦一懶看她也不辯解,倒覺得心痛起來,“根本不是我讓童傷心和裴禮打楚蕭的,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隅兒,你錯怪我了。”

然後將懷裏的小人兒緊緊的摟在懷中,“你怎麼能錯怪我呢?我是那麼的愛你,你是知道的。”

說完,低頭吻上懷裏的寵隅,手腳也不老實的在她的身上遊走。

寵隅在他的撫摸下不停的回應著,還時不時的發出陶醉的呻吟。

秦一懶的欲望在她的扭動和呻吟下,變得更加膨脹。

嘴裏呢喃著,“寵隅,我想你,我想要你。”然後迫不及待的抱著懷裏的小人兒,猛的拋在床上。

不由分說的將她的衣服一件件溫柔的拭去,身體則將柔軟的她覆蓋,慢慢的想把懷裏的她融化。

“隅兒,我的隅兒。”秦一懶邊釋放邊低吼著寵隅的名字,卻沒有發現那一直安靜的眸中閃出了幾分得逞的快感。

這女人,當然不會是寵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