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寵隅在心裏默念著,秦一懶,對不起,對不起。
“你知道訂婚了還和別的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接吻!”禪讓說完這句話,近乎瘋狂的一把抓住寵隅的手,“我一直尊重你,即便是訂婚也不打算碰你。但你竟然這樣放肆,也就怪不得我來行駛未婚夫的責任了!”說完,禪讓粗魯的將寵隅直接推到了床上。
寵隅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直覺自己忽然撞到了柔軟的床上。
連忙從床上躍起來,趁禪讓還未走近,直接縮在了床腳。
“禪讓,你要幹嘛?”心裏的驚恐瞬間控製了整個靈魂,寵隅看著發瘋的禪讓,思考著到底該怎麼辦。
“我幹嘛?你說夫妻之間做什麼!”禪讓看著床上可憐兮兮的寵隅,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愛,隻有慢慢的恨。他粗暴的脫著自己的衣服,好似下一步就要將床上的寵隅撕扯開。
“打住!禪讓,你聽我說!”關鍵時刻,寵隅的聲音變得溫柔起來。眼中的淚水,也流了出來配合她的真誠。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和秦一懶舊情複燃。”寵隅是何等聰明之人,她深深明白,若是自己再負隅頑抗,馬上就會成為禪讓的戰利品。
“從迪拜回來,我就已經告訴了你原因。我隻是為了忘記他,真的,我隻是為了忘記他。”寵隅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充滿說服力,她盡量緩和禪讓緊張的情緒。
她的解釋是無比蒼白的,早在醫院她就選擇了秦一懶,禪讓又何嚐不知。
但如今他就是心甘情願被她騙,看著她滿眼淚花向自己解釋,禪讓的心都不由得柔軟起來。
竟然停止了手下的動作,表情也變得緩和起來。
“寵隅,不要怕,不要怕。”禪讓的聲音,終於恢複了正常。
但寵隅的心中,已經有了無限的陰影。
接下來,為了展示自己的衷心,寵隅不著痕跡的跑到了衛生間,塗了好多香皂水,才把自己手上的戒指脫了下來。
禪讓恢複正常後,頓覺自己的衣服太過暴露,轉身回到房間裏換衣服了。
等到寵隅出門的時候,禪讓已經換好衣服,並且拿著檢測儀,等著她。
“再過兩天,你如果病情沒有反複的話,就算是徹底治愈了。”禪讓又恢複了往常的溫柔,他望向寵隅的目光中,也閃爍著愧疚。
寵隅盡管心裏開心,但卻直覺禪讓這句話中,好像藏著什麼陰謀。
“等到你病情好了之後,我們就可以結婚了。”原來如此,禪讓好像一切都計劃好了似的,等到寵隅和秦一懶舊情複燃時,就拿楚蕭說事,他清楚寵隅到底會選擇誰。
因為不救楚蕭,楚蕭就會死。
但是若是拋棄秦一懶,那他則不一定會死。
盡管這樣的做法有些耍手段,但為了得到寵隅,禪讓決定不惜一切。
“看秦少和禪少的奪美之爭!”寵隅在去醫院的路上,聽到了旁邊的小販衝著她吆喝。
寵隅讓司機停下車,買了一份報紙來看。
報紙上赫然把禪讓盡量平靜的表情和秦一懶憤怒的表情並排放大在頭版,旁邊還寫著驚悚的幾個大字:為爭美女,多年兄弟成陌路!
言辭犀利,作者除了把二少的風流韻事作為熱點傳播外,還重點提了提寵隅這個人,把她描繪成貂蟬一樣的女人,禍水。
專門在角落裏放了一張寵隅的照片,但那張照片無論從角度上,還是曝光度上,都特別難看。
寵隅明顯對攝影師不滿意。
就在這時,她手中的電話響了起來,“姐,這攝影師也太差勁了吧。”
打電話的是寵純木,顯然,他在擔心寵隅。早知道這樣,他就直接從前門出保護寵隅了。
“我也覺得,看來以後麵對記者的時候要注意保持微笑。哪怕是偷拍呢,也要拍出自己的氣質。”寵隅遺憾的衝著寵純木說。
“我沒事的,純木,你不用擔心。”聽到電話那頭的沉默,寵隅連忙解釋到。
“姐,你幫我找到學校了麼?”既然寵隅說沒事,那就聊點別的。
“我正打算到醫院問下楚蕭,看他能不能幫忙。”寵隅說到出楚蕭的時候,情緒明顯低落了一下。
就是這絲毫的語氣變化,也沒有逃出寵純木的關心。
“禪讓昨天拿來威脅你離開姐夫的原因,跟楚蕭的病情有關吧。”寵純木的聲音有些低沉,但又浸潤著安慰。
“恩,他說楚蕭的手術還需要後期的治療。不然的話,他就會沒命,或者留下極其嚴重的後遺症。”說到這裏,寵隅的心情糟糕透頂。“所以,禪讓威脅你要嫁給他?”
“恩。”本來不打算說給寵純木聽,但既然他猜出來,寵隅也隻得作罷。
“姐姐你其實喜歡的是姐夫,對嗎?”電話那頭的寵純木沉默了一下,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