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隅忘情地跳著,閃爍的燈光,嘈雜的音樂,男人們大聲挑逗的歡笑聲,這一切交織在一起,在寵隅的腦海中一遍遍的回蕩。這裏的一切,對她來說好像那麼熟悉,但是,卻依舊不是她想要的。自己到底想要什麼?寵隅似乎也沒有想明白。

秦一懶氣衝衝的衝進PUB的時候,看到寵隅在台上跳舞的樣子,火氣噌的一下竄上腦袋,正準備大吼一聲然後衝上台去把寵隅拉下來的時候,卻被一個人一把攬住肩膀。

“姐夫,你也來捧場啊?”秦一懶側過頭去,見是寵純木,於是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寵純木見秦一懶這模樣,於是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姐夫,來來來,我們去包廂喝酒。”

“喝什麼酒!”秦一懶怒吼道。

“哎呀,姐夫別生氣嗎,來了你就知道了。”寵純木也不惱,隻管不羈的笑著,把秦一懶往包廂那邊推攘。

秦一懶被寵純木推著,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寵隅身上,直到進了走廊看不到,秦一懶才把目光收回來。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秦一懶進了包廂便怒氣衝衝的質問寵純木。

“姐夫,你可沒把我姐姐哄好啊。”寵純木在沙發上坐下來,端著酒杯慢慢的晃著,“姐姐自己悄悄搬了出來,還回到PUB來工作,就是想要獨立,不再依靠你,連我要幫忙都拒絕了。所以,看在姐姐這麼努力的份上,我這個做弟弟的,當然要來捧捧場啦。”

“你!”秦一懶指著寵純木,又恨恨的放下,“你們果然是好姐弟。”

“多謝姐夫誇獎。”寵純木朝秦一懶舉了舉手裏的酒杯,“不過,姐姐她肯定做不久的,所以姐夫你大可放心。”

“說什麼想獨立,這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就是不能老老實實呆在我身邊!”秦一懶懊惱地重重將自己摔在沙發上。

“姐姐她隻不過...”

“純木!”寵純木正打算說什麼,就被寵隅推門而入的聲音打斷,“不是說要給我捧場嗎?居然自己先跑回來...”

寵隅推門而入,一邊抱怨寵純木中途離開,可是當她看到秦一懶正坐在寵純木旁邊的時候,後麵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你...”第一天開工就被秦一懶找上門了嗎?她寵隅也太背了吧?無視秦一懶的存在,寵隅站在門口對寵純木說道,“純木,我下班了,一會兒陪我去吃點東西吧,我先去換衣服。”

見寵純木點頭,於是寵隅把包廂門關上,轉身去了更衣室。

寵隅一邊換衣服,一邊回想剛才秦一懶看到自己時的表情,然後猛地想到自己剛才要純木陪她去吃東西,這不是給自己添麻煩嘛。寵隅想得出神,拿著替換衣服的手就那麼懸在那裏。

“你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不乖了。”更衣室門口傳來秦一懶那熟悉的帶點邪氣的聲音。

什麼?寵隅猛地回過神來,回過頭去看著雙臂抱在胸前,身體慵懶的倚在門框上的秦一懶。

“你就這麼喜歡跟著我嗎?”寵隅有些無奈又有些不耐煩的看著秦一懶。明明自己對他的態度已經那麼明顯的差了,他居然一點都生氣,好像夏花兒口中的秦一懶秦三少並沒有那麼好脾氣啊?

“我說過了,我隻是喜歡你的身體。”秦一懶上下打量著寵隅,極具挑逗性的挑了挑眉毛。

察覺到秦一懶異樣的目光,於是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尖叫聲幾乎就要竄出喉嚨,卻硬生生的被她咽了回去,她強作淡定地扯過一旁的浴巾圍在自己身上。

“看夠了嗎?”寵隅瞪了秦一懶一眼,眼神看向別處,躲開秦一懶熾熱的目光。

“如果我說,沒看夠呢?”秦一懶嘴角上揚,帶著邪魅的微笑踏進更衣室,一步一步向寵隅靠近,“換衣服不關門,你分明就是故意引人來看嘛...”

“你胡說什麼!”寵隅回過頭看著秦一懶,這個男人的每一句話都要把她說成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到底自己做過什麼,竟給他留下這樣的印象?更何況,這是工作人員的更衣室,一般人根本不會往這邊過來,分明就是他秦一懶故意的。

“寵隅,你一聲不響的搬出別墅,是在生我的氣嗎?”秦一懶走到寵隅麵前,近到幾乎要貼在她的身上,寵隅向後躲避,卻撞在身後的衣櫃上。

寵隅看著湊到自己麵前的秦一懶,把臉側向一邊,“沒什麼好生氣的,我跟秦少,本來就沒有那麼熟,一直住在秦少的別墅裏總歸不太合適。”

“哼嗯..”秦一懶一手撐在寵隅的衣櫃上,將她限製在他和衣櫃狹小的空間裏,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

“不要總是用跟我不熟這個借口,你知道我會忍不住做出一些事情,讓我們變得更熟悉更親近。”秦一懶看著畫了濃妝的寵隅,她的眼神裏帶著一絲抗拒的倔強。這樣的寵隅,此時此刻比起平時畫著淡妝的清純的模樣,對秦一懶來說更具誘惑力和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