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裏,寵隅和秦一懶跌倒在床上,秦一懶用力的吻著她,雙手忍不住撫摸著她的身體,一把扯下她的bra,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
“唔...”寵隅毫無力氣的雙手推攘著秦一懶,對秦一懶來說仿佛是輕柔的撫摸一樣,讓他的身體更加欲火難耐。
“秦一懶,你放開我!”終於等到秦一懶肯放過她的唇,寵隅無力的喘息著。而臥室外麵卻傳來寵純木和夏花兒的吵鬧聲,讓寵隅更加覺得羞澀難耐。
“秦一懶,純木和夏花兒都在外麵,你就不能收斂一下嘛?”她雙手去阻止秦一懶在她身體上遊走著的雙手,可是感覺到他下身的堅硬已經抵在自己的身上,寵隅的臉頰因為又羞又怒而漲紅,如果秦一懶真的忍耐不住要了她,那她豈不是相當於當著她的好姐妹和她弟弟的麵被一個男人上....想象就覺得羞恥。
“噓...噓...乖隅兒,不要說話。”秦一懶說著又吻上寵隅的唇,阻止她說話,雙手也漸漸地向下遊走,褪去寵隅身上的最後一絲遮掩,他迫不及待的解開自己的腰帶將褲子褪下去,然後掏出他那已經堅硬難耐的兄弟。
“秦一懶!”寵隅用盡全身力氣推開秦一懶,生氣的吼道,“如果你碰我,我們的交易就作廢!你說過隻碰我那一次的,你不能反悔。”寵隅希望這樣說可以讓秦一懶清醒一點,理性一點,結果隻是徒勞。
正在情欲勁頭上的秦一懶,哪裏管那麼多,就要硬生生的闖入寵隅身體的時候,卻聽到寵隅無力而絕望的說著“秦一懶,我恨你...”然後昏了過去。
“隅兒,隅兒?”看著身下這個嬌弱的女人昏了過去,秦一懶頓時清醒了,他晃著寵隅的身體,見她沒有反應,於是著急了,趕緊給她穿上衣服,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將寵隅打橫抱起,走出臥室。此時花店裏已經不見了寵隅和夏花兒,秦一懶無奈,隻得徑直出了花店,將寵隅抱到自己車上。
“喂喂喂,秦一懶抱著寵隅出來,怎麼回事?”夏花兒在寵純木的車子裏,隔著車窗看到秦一懶抱著寵隅出來,兩個人都穿戴的好好的,夏花兒愣了一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於是戳了戳身旁的寵純木。
“嗯...大概是想換個地方做?”寵純木好像很認真的在思考一樣。
“瞎說什麼呢你!”夏花兒狠狠擰了一下寵純木的胳膊,嗔怒到,“你是不是你姐親生的呀,怎麼跟你姐有關的事情你這麼不上心哪?真的是專業賣姐二十年啊你...”
“矮油疼,”寵純木躲開夏花兒的魔掌,“我肯定不是我姐親生的,我是我媽生的。”寵純木說的一臉認真,卻讓夏花兒恨不得一鞋子扔過去貼在他臉上。
“不是,花兒姐,說真的,我怎麼覺得我姐不太對勁啊,這是累暈過去了嗎?”寵純木仔細盯著漸漸走進的秦一懶懷裏的寵隅,終於得出這個結論,心裏放心不下了,於是趕緊下車迎上去。
“姐夫,我姐怎麼了這是?”在昏暗的燈光下,寵純木還是看出來寵隅麵色蒼白,於是擔心的問道。
“我不知道,她突然就暈過去了,我現在帶她去醫院。”秦一懶說完就要上自己的車,卻被寵純木拉著到他車子前,給他打開車門。
“姐夫,上我的車,我開車去,快!”
終於趕到醫院,寵隅的主治醫師已經下班了,於是值班醫生給寵隅做了個簡單的全身檢查。
“醫生,她怎麼樣?”夏花兒第一個著急的問道。
“嗯...”值班醫生遲疑了一下說道,“我給她的主治醫師打個電話,還是由他來做個全麵檢查比較好一些,畢竟,我不負責腦科方麵的疾病,所以不敢亂下定論。”值班醫生說完就出了病房給寵隅的主治醫生打了個電話。
“什麼?”寵純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姐姐不會又頭痛了吧,要請她的主治醫師來,天哪天哪...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寵純木急的在病房裏不停的踱步。
“你說什麼,寵隅到底有什麼病?”秦一懶一把拉住踱步的寵純木問道。秦一懶隻知道寵隅有過頭痛難耐的時候,可是卻不知道她有什麼病,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他竟然粗心的沒有察覺到....
寵隅的主治醫師趕到後,見到寵純木,連問都不問一聲就劈頭蓋臉的對著他責罵了一通。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不是說過她不能再受刺激了嗎?她是不是又頭痛了,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發作過了,按說這樣下去會慢慢好轉的,你現在又刺激她,你想她死嗎?起開...”好像劈頭蓋臉這麼罵了寵純木一通,主治醫師心裏也很解氣是的,認認真真給寵隅做了個腦部檢查,然後又在寵純木的要求下給她做了個全身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