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她不爽唄,也沒有為什麼嘛。”夏花兒撅著嘴回道寵隅,“不過昨天她老公都幾乎是當著她的麵在親你了,她今天還能這麼大度的站在這裏探望你,還真是讓人難以相信也,如果是我的話,我可能恨不得讓這個第三者消息....”

夏花兒察覺的自己說的有點過分了,於是掩住嘴,轉移了一個話題,“話說,你又怎麼惹到秦一懶了?昨天他讓我和純木回家休息,他一個人在這裏守著,可是今天一大早就給我們打電話說,他說他要回去了,讓我們趕緊到醫院來照顧你。哇靠,那語氣那叫一個衝啊...嚇死人了都快。”

“我...我也不記得了。不過昨天不停地在做夢,夢到昨晚的事情,我幾乎是被嚇醒的,真是...唉。”寵隅輕輕歎了口氣,起身下床,然後換好衣服,收拾妥當了,寵純木那邊的事情也已經辦完了。

寵純木想要送寵隅去他的別墅,可是寵隅卻堅持要去花店,說有花兒陪著她照顧她,不需要他擔心。雖然寵純木還是擔心寵隅的身體,以她的性格,肯定是回去之後不等休息好就要照顧花店的生意了,但是寵純木卻不想再逼迫她,隻要是她姐姐想要的,他都會盡力去做。

寵隅休息了幾日,在夏花兒嚴厲的監督下每天都有按時服用主治醫師開的調理藥方,所以不止身體漸漸好起來,頭痛這種事情也沒有經常發生了。一邊調理身體,一邊在夏花兒的幫助下經營花店的生意,似乎從那天晚宴之後,寵隅就沒有再被什麼煩心事纏著了,不用迫使自己胡思亂想,寵隅的心情也漸漸好起來。

“最近沒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在身邊,果然讓人神清氣爽。”夏花兒一邊給客人打包花束,一邊對正在核對花束訂購單的寵隅說道。

“你呀,不要天天念叨著,當心念多了,你不想要什麼,就偏偏會發生什麼。”寵隅笑了笑。這幾天是樂得清靜了,寵純木忙著公司的事情,事業越發蒸蒸日上,讓她安心了不少,而秦一懶這幾天也沒有再來找過她,想來是公司事多,所以他根本無暇管她的事情了。

“喂,你可別烏鴉嘴。如果真的適得其反的話,那我寧願天天念叨著子敬再也不要出現了好了....”夏花兒送走了客人,然後走到寵隅的身邊,神情憂慮。

“你呀,既然你這麼想他,為什麼不去找他,想盡一切辦法去找他呀,何必在這裏天天受著這相思之苦。”寵隅看了一眼夏花兒,笑著伸手在她額頭上戳了一下,“傻丫頭。”

“我要是有辦法的話,現在早就在他身邊了,還用得著在這裏受你埋汰啊?哼....”夏花兒超寵隅皺了皺鼻子,那表情對長相可人的夏花兒來說,煞是可愛,寵隅忍不住又伸出兩個手指頭捏了捏她的鼻子。

“快點做事吧,天天想著這些事情,給自己找苦頭。”寵隅說著又轉身去花架前核對。

“我這哪是....”

“寵隅姐。”夏花兒正想說話,卻被蔣欣兒打斷,她看著蔣欣兒帶著如沐春風般的微笑走進花店,瞥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她,隻管在一旁做著自己的事情。

“花兒姐。”蔣欣兒並不在乎夏花兒的態度,她同樣很客氣的朝夏花兒打了聲招呼。

“你叫誰姐呢?”夏花兒不耐煩地白了蔣欣兒一眼,氣嘟嘟地說道,“別以為你昨晚請我去參加你們舉辦的什麼晚宴,我對你的態度就會改變。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明明心裏氣到不行,還偏偏要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情緒掩藏起來,說不定哪天就爆發了,把身邊的人炸個粉身碎骨。”

“花兒...”夏花兒是寵隅的好姐妹,寵隅當然不能衝她發脾氣,逼著她對蔣欣兒好一點,隻能叫著她的名字,暗示她態度好一點,畢竟來者是客,更何況蔣欣兒還是她的幹弟妹。

“寵隅姐,沒關係的。”蔣欣兒笑了笑,“寵隅姐的氣色看起來好很多呢,身體好像也好了很多,這樣我就放心了,那我也就可以放心的邀請寵隅姐你了。”

“邀請我?”寵隅疑惑地看著蔣欣兒。不會還是舉辦什麼宴會啊晚宴啊什麼的吧?

“嗯,我回來也已經有一段日子了,但是都沒有跟我的好姐妹們好好聚一聚,所以我打算邀請我的好姐妹們,明天再PUB舉辦一場girlsnight!寵隅姐你也來好不好?”蔣欣兒畢竟是大家族的千金,自然喜歡和姐妹們聚會,說道要舉辦girlsnight的時候,心裏也是興奮不已的。

“寵隅才不會去,跟你很熟嗎,跟你的好姐妹很熟嗎?”夏花兒在一旁憤憤地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