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蔣欣兒醉的不省人事的樣子,楚蕭最然好奇但還是決定等她醒來的時候再問個清楚好了,於是吩咐下人好好照顧著,自己又回到書房去。剛回到書房,就看到桌上亮著的手機突然暗了一下,於是拿起來查看,竟有三個未接來電,他盯著手機上寵純木三個字,遲疑了一下,於是撥回去,對方剛接起電話楚蕭就想問有什麼事的時候,就聽到寵純木的怒吼聲。

“楚蕭,蔣欣兒回去沒有?我姐呢!”楚蕭很少聽到寵純木這樣的怒吼,很多時候,他都是因為寵隅的事情,這次,果然也是因為寵隅。可是寵純木這樣的問法卻讓他一頭霧水。

“寵隅?她怎麼了...蔣欣兒已經回來了,跟寵隅有什麼關係嗎?”楚蕭緊張的問道。

“問問你的好老婆,說是去PUB搞什麼姐妹聚會,可是我去PUB的時候人都沒了,我姐也沒有回花店,她到底去哪裏了?”寵純木的聲音又急又怒,這讓楚蕭的心噔的一聲,似乎被人狠狠掄了一拳。寵隅不見了?

“蔣欣兒醉的不省人事,我根本沒有辦法問她什麼,你現在在哪裏,我跟你們一去找。”楚蕭聽說寵隅不見,心裏自然也是著急的要命,可是蔣欣兒明明隻跟自己說是跟以前的好姐妹聚會而已,走那麼會請了寵隅呢?

“不用了,你還是等蔣欣兒醒了再好好問問吧。”寵純木說完就氣衝衝把電話掛了。

楚蕭見狀,又重新回到臥室,他想把蔣欣兒弄醒好好問問寵隅去了哪裏,可是看著她終於不在夢囈,安靜的熟睡著的樣子,心裏竟然不隱忍叫醒她,於是隻好照著那日晚宴的邀請名單,找到跟她有關係的姐妹一個一個打電話問過去,可是每一個都是喝的爛醉如泥已經睡下了,隻有幾個稍稍還算清醒的,跟他說寵隅喝了點酒說要出去走走,不要認陪著,所以就出去了,之後的事情,她們也不記得了。

楚蕭也不管她們是不是清醒說的是不是醉話,隻好抓著這一點有用的線索,趕緊打電話給寵純木,告訴他這件事,讓他可以在PUB附近問一下。

“楚蕭,我告訴你,如果我姐出什麼事兒,我絕對跟你們沒完。”寵純木心裏擔心寵隅,對楚蕭說話的口氣也是異常的冷漠。

“你放心,如果寵隅出事,我也絕對不會原諒我自己。”楚蕭跟寵純木下保證。不管怎樣,寵隅不見了是事實,衝這件事他就可以跟蔣欣兒翻臉了,更別說如果寵隅出什麼事...想到這裏,楚蕭更加不能安心在家等著,於是吩咐人看著蔣欣兒,她醒了就立刻通知自己,然後穿好鞋子就跑了出去。

如果不是寵純木見天色太晚,怕她們喝了酒自己回來不安全,於是就想要打電話問一下寵隅要不要去接她和夏花兒,恐怕他要等到第二天詢例去花店看她們的時候才會察覺到寵隅不見了。

寵純木給她們打電話,誰知打兩個人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心裏突然就不安起來,立刻開車衝到花店,發現她們並沒有回花店,於是就到PUB去找,結果隻看到夏花兒一個人躺在PUB的包廂的沙發上,醉的不省人事,桌上地上到處散落著各種酒瓶。寵純木到處找不見寵隅還有蔣欣兒,於是火急火燎的打電話給楚蕭詢問蔣欣兒是否已經回家,得知蔣欣兒已經回去也是醉的不省人事,可是寵隅卻不知道去了哪裏,寵純木心裏更是氣急,把所有的怒氣都發在楚蕭身上。

寵純木尋思著楚蕭的話,不管是不是寵隅自己走出去沒有回來的,她都是在蔣欣兒的聚會上不見了,他自然要把這帳算在他們頭上。而且,那天夏花兒給他打電話說要去參加蔣欣兒的girlsnight時,他當時為什麼沒有想到,蔣欣兒撞見了寵隅和楚蕭的曖昧,就算心裏氣不過想要對寵隅怎樣,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如果不是寵隅一直給他灌迷魂湯說蔣欣兒是個很大度很溫婉的女人,他也不至於會大意到這種地步。

掛了電話,寵純木想著先把夏花兒送回去,可是又尋思著或許夏花兒能知道點什麼,於是趕緊叫了PUB的人來給夏花兒醒酒。可是夏花兒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到寵純木隻說了一句“想把我灌醉,沒那麼容易”就又要昏昏沉沉的倒下。

“花兒姐,真是被你急死了,求你清醒一點好不好,我姐不見了!”寵純木把眼看又要倒下去睡的夏花兒一把拉起來,又急又氣的大聲喊道。

這一下,聽到寵隅不見了,夏花兒竟一個機靈睜大了眼睛,“什、什麼...寵隅不見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蔣欣兒這個女人根本不靠譜...一定是她要害寵隅...快找蔣欣兒...快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