怏怏地回到之後,等著蔣欣兒第二天酒醒了,他便冷漠的逼問著蔣欣兒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蔣欣兒隻說自己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有司機作證雲雲,他不肯聽她解釋,直到把她逼問的受不了哭了起來,楚蕭才肯作罷。

這兩天蔣欣兒因為心裏自責,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肯踏出房門一步,這讓楚蕭多少也有些愧疚,所以他今天來花店想要親眼看一下寵隅,直到她好好的他就放心了。在花店門口左等右等不到,又不敢給她打電話怕她更不肯見自己,現在終於等到了,可等到的卻是夏花兒,自己什麼話都還沒說就被她劈頭蓋臉一陣嘲諷。

“你以為你這樣輕描淡寫的解釋一番就行了嗎,不管怎麼說,事情都是因為你家蔣欣兒引起的,我不喜歡她,所以現在,連帶著也不喜歡你。寵隅的事情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請自便吧。”夏花兒雙手抱臂,帶著一臉不待見的表情將臉側向一邊。

“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給寵隅帶來這麼大的傷害,我隻是....”楚蕭並不知道寵隅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寵純木隻把怒氣衝著他發出來,不管他怎麼軟磨硬泡就是不肯告訴他寵隅到底怎麼了,可是見夏花兒這樣的反應,她一向都是那種心地善良處事平靜的人,可是現在竟也這樣的生氣,可見寵隅真的是收到了極大的傷害了。

“好啊,我沒事,你們能不能消停一會兒....”寵隅終於抱著一堆購物袋寸步難行的走到兩人麵前來艱難地從購物袋之間的縫隙裏露出半個腦袋,無奈的說道。

“啊,我真是被氣糊塗了。”夏花兒見寵隅這副抱著堆積如山的購物袋晃晃悠悠走著的模樣,趕緊上前是幫忙。

“有什麼事,進來再說吧。”寵隅走到花店門口,拿出鑰匙開了門,請楚蕭進來,“不過最好不要再說那些事情了,你們內疚也好,自責也好,生氣也罷,我都不介意了,你們到底還在介意什麼。”

寵隅出事之後,不管是寵純木還是秦一懶,他們雖然緊張她擔心她,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會在她耳邊喋喋不休的提這些事情,這讓寵隅感到很安心,因為畢竟這也正是她不想讓他們提起的事情。現在楚蕭來了,硬要解釋什麼,其實寵隅並不在意他的解釋是否能夠讓人心裏舒服多少,也不管他到底如何介意如何去處理這些事情,她隻想這件事快快過去,然後她可以恢複到自己的平靜安穩的正常生活中。

“寵隅,我隻是想來看看你,看到你沒事,我就安心了,我一直在提心吊膽,怕你出事。”楚蕭對寵隅,還是那樣的溫柔,那樣讓人忍不住心軟。

“嗯。”寵隅隻是對楚蕭淡淡的點了點頭,再也沒有說其他的話。

“那...那就我先回去了。”楚蕭不是傻瓜,他完全感覺得到寵隅對自己的態度變得冷漠起來,或許不隻是為了這次的事情吧,也許從很久之前開始,他就應該感覺到了。夏花兒就在一旁冷眼看著,在這樣的情況下,楚蕭也不好多說什麼。

“嗯。”寵隅還是淡淡的回應著楚蕭。

最終夏花兒送楚蕭出門,然後轉頭將門狠狠地關上,對著寵隅忍不住要豎大拇指。

“你剛才的態度,太讚了,我給你個好評!”夏花兒一副相當滿意的表情,笑著對寵隅說道。

“行了,說什麼呢你,趕緊收拾一下,待會兒我們去純木的別墅。”寵隅嗔怪道,然後趕緊把今天血拚的戰果放在臥室收好。

“去純木家幹嘛呀?”夏花兒一頭霧水,也會兒不是應該好好收拾一下,出去吃頓大餐,讓著幸福的一天圓滿結束嗎?

“想給他們個驚喜唄,他們為了我幾乎一整天都不眠不休,雖然是親人,但是我心裏哪裏過意的去,所以我要去給他們露一手,準備一頓豐盛的西式晚餐,等他們下班回來飽餐一頓,所以,你要來幫我啊。”原來寵隅一早就計劃好了,早上出門之前就很緊張的打電話給純木的管家,列了一長條的清單,讓他把清單上的東西準備好,說傍晚的時候她會過去準備晚餐。

“原來你一早就計劃好了呀,幹嘛不早點告訴我呀,現在才說,真調皮。”夏花兒嗔怪的說著,一邊幫寵隅收拾好東西,然後兩人就趕緊打車去了純木家,生怕遲到了一會兒,他們就會提前回家看到還麼有收拾好的殘局一樣。

而在公司也一整天沒閑著的秦一懶和寵純木,不知道商量了多久,又打了多少通電話,終於弄清楚了一些事情。可是這些事,卻跟寵隅那天發生的事情毫無關聯,但總歸還是被他們發現了其他的什麼,於是兩個人相視一笑,開始商量後麵準備要著手做的事情。這次,他們兩個人一定會是強強聯手,鏟除一切礙眼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