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寵隅?”
背後傳來秦一懶愈發冷漠的聲音,寵純木身體頓了頓,站住了。
“哼....這樣的女人,耐不住寂寞又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我會把她放在眼裏,會因為她公私不分?真是可笑....”
“秦一懶,你不要太過分。雖然在別人眼裏你是那種狠心決絕的人,但是以我對你的了解,你隻不過是個心智還不成熟隻會鬧著別扭裝酷的人罷了,你知道就算是說出的是違心的話,說的多了、久了,別人也就當真了。”寵純木也冷冷的反擊道,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辦公室。
秦一懶,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我寵純木會讓你加諸在我寵家人身上的痛苦,全部都雙倍奉還!
“嗬.....”被一個真正的小弟弟說自己是心智不成熟的人,秦一懶無奈的冷笑一聲。
這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整天一副謙謙君子溫文爾雅的貴族模樣,真的還當自己是曾經那個寵家的小少爺嗎?不好好教訓一下,他就不知道商海的水有多深。
寵隅雖然被夏花兒逼著在家裏休息,但是畢竟要適當的活動一下對身體才好,所以寵隅總是無可奈何的把醫囑和胎兒搬出來打壓夏花兒的“專製”。
“花兒,我整天呆在家裏不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對肚子裏的小寶寶有好處哦~”
“花兒,醫生說了,我需要適當的活動,所以爬爬樓梯什麼的不是增加身體負擔,是為身體肩負,你看我都瘦成這樣了,不好好鍛煉了一下,身體會承受不了胎兒成長的負擔的。”
“花兒,你就讓我去花店一下嘛,多看看彩色,對肚子裏的小寶寶有很大的好處哦。”
“……”
“哎呀,你說這麼多不就是想要去花店幫忙嘛,好啦,讓你去,不要跟我耍嘴皮子了。”寵隅說的那些話,夏花兒都會背了。夏花兒也知道自己對寵隅真的太過緊張了,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明明三個多月小腹都已經明顯的凸起來了,可是寵隅做總是一副“過了三個月胎兒就穩定了一定不會有事了”的表情,讓她很是不放心。
這段日子裏,寵純木為了公司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無暇顧及寵隅,寵隅每隔幾天就會到花店裏去轉一圈,看看花店的生意如何,畢竟這個店是她的,她總不能就這樣撇開不管不顧,而且畢竟夏花兒沒有學過管理方麵的知識也沒有過做管理的經驗,有些事情還是要寵隅在背後指導一下比較靠譜。
寵隅在花店裏,也不過是坐在桌子前看著夏花兒和幾個店員忙來忙去,她自己倒是閑的沒什麼事情做,最多也不過是整理一下最近幾個月的花店賬目罷了。
寵隅自嘲說,現在的她活脫脫一副養尊處優,悠閑自在老板娘的模樣,整天喝喝茶可嗑瓜子,然後就是看著員工忙的暈頭轉向偷樂。
“你本來就是老板娘啊,再說了,你這是為花店添丁,當然得好好養著了。”夏花兒笑著說道。
“說的好像花店是什麼似的,還為花店添丁呢...嗬嗬。”寵隅覺得夏花兒總是變著法子來心疼自己。
她想替他們搬盆花啦,夏花兒都要搶過來,說她懷著孩子身體本來就容易疲勞,不能再增加身體的負擔。她想替他們包紮花束啦,夏花兒也會從她手裏接過來,說她有身孕要盡量少近距離的接觸花粉。那些凡是被夏花兒看作是費力氣的活兒,寵隅想幫忙都不行。
“你呀,巴不得我坐在那兒一動都不動,你也是懷過孕的人耶,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啊。”寵隅撅著嘴撒嬌似的說道。
“你跟我怎麼能一樣呢,我那個時候身體好的不得了,你看你現在,恨不得走幾步路都要氣喘籲籲了。你呀,還是趕緊回家,在這裏坐著,心裏卻一點都不安分。”夏花兒恨不得要趕著寵隅回家了,跟她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哼嗯....反正我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麼忙,花店的賬目都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我看,我再不回去就變得礙手礙腳了....”寵隅開玩笑說道。
“對了,最近還是有神秘人給你送禮物嗎?”見寵隅收拾東西要走了,夏花兒突然問道。
“嗯,最近這一個多月,隔個十幾天就會有一個快遞送過來,都是很貴重的小孩子的東西,可是快遞單上卻沒有寄件人的信息,我就是想找人也找不到。”
“會不會是....楚蕭,或者禪讓?不對,不可能是他們...”夏花兒問完了卻又自己否定了,她覺得有可能是海外的楚蕭和禪讓,可是他們不可能知道寵隅懷孕的事情,就算知道了,要送寵隅禮物也不需要這樣子神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