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這是你們之間注定要經曆的事情....其他人也是沒有辦法阻止的....”沈安妮憋在心裏,她知道自己不能說,可是卻又忍不住想要說,於是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寵隅看了心裏十分疑惑。
“安妮啊,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
“誒?”沈安妮怔了怔,然後笑著說道,“沒什麼,寵隅,早點休息吧,時間也不早了,我留在這裏陪你好不好?”
“不用啦,你趕緊回去吧,不要讓禪讓一個人在家等著,我沒事的。而且你現在有孕在身,當然要寶寶的爸爸陪在身邊了,我一直陪著算什麼呀。快去吧。”寵隅催促這沈安妮回去,見沈安妮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於是就佯裝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道,“哎呀這可怎麼辦呢,看來我平時表現的太脆弱了,反倒讓你們覺得我是玻璃心,會想不開是嗎?”
“哪有。”沈安妮無奈的搖了搖頭,寵隅不知道有多獨立,當初來巴黎的時候,寵隅身體還那樣虛弱,就硬要自己住在外麵不肯住在他們家裏給他們添麻煩,後來他們結婚,怕寵隅一個人在巴黎呆著不習慣,而且她又不怎麼會法語,誰知道寵隅硬是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自己學了法語,雖然說不上十分流利,卻也能跟當地人進行簡單的交流了。
再後來,禪讓和沈安妮去度蜜月,那個時候寵隅的病還在治療階段,禪讓怕耽誤她的治療進度於是跟沈安妮度蜜月也隻去了半個月左右,回來的時候寵隅竟然已經物色了好店麵要開花店,而且他們不再的日子裏她竟然可以自己一個人過的如魚得水,還結識了很多新朋友。
沈安妮是打心眼裏佩服寵隅的,之前在國內,她隻是聽說過關於寵隅的事情,見到寵隅真人的時候,也知不過是偎依在秦一懶身邊沒有自主的一個小女人,可是自從把她帶到巴黎之後,沈安妮真的是徹底對寵隅有新的改觀。
“既然你真的不要我陪,那就算了,不過你啊,一個人的時候可千萬不要胡思亂想就好了。我先回去了。”
沈安妮離開了寵隅的家,然後回去跟禪讓說了一下情況,很是無奈。女人本來就是藏不住秘密的,但是沈安妮卻不會像夏花兒那樣一不留神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可是偏偏越是這樣,心裏越是堵得慌。
“讓,就算我們這樣合夥瞞著寵隅,早晚有一天她都會知道的,而且,一定會在秦少東山再起之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時候,寵隅會不會對我們....一定會對我們失望透頂吧....”
“不要擔心,秦少既然想瞞著她,自然有瞞著她的道理...走一步看一步吧,就算到時候寵隅真的知道了,那我們也隻能盡力去幫她了。”禪讓歎了一口氣。他何嚐不是跟沈安妮一樣的想法呢,想當初他為了留寵隅在身邊不惜用假結婚證欺騙了她半年,後來好不容關係緩和了,再度得到了她的信任,他真的怕會因為這件事情,寵隅會一時想不開要跟他們決裂,寵隅到底有多愛秦一懶,他們旁觀者看的一清二楚。
秦一懶的秦氏集團破產一事少不了要傳到家裏人的耳朵裏,秦老爺子更加是氣不可扼,他從來沒覺得自己的兒子是這等沒有本事的人,好好的竟然把幾十年的家業給毀了,而現在他這個兒子明明無處棲身了竟然還不回家。
秦老爺子本來已經是把集團的事情全部放手交給兒子做,自己就等著頤養天年了,誰知現在卻眼睜睜看著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集團在一夕之間竟然被宣告破產,對,是“被破產”,真是好笑,他秦氏集團一向沒有問題,現在竟然有人敢再他的眼皮子底下給他搞鬼。秦老爺子派人去找秦一懶,決定要出山幫兒子重新打回天下。
秦老爺子一邊派人找秦一懶,一邊又開始聯係他的那些關係網裏能用得到的人。但是秦老爺子沒想到的是,他認識的那些老朋友老關係,也都幾乎跟他一樣已經“退出江湖”不再管公司的事務了,都是由年輕人來接手,他們都坦言不好插手去管年輕人的事,不過倒是可以幫忙打聽一下。
這些老朋友舊相識的這些話在秦老爺子這隻老狐狸耳朵裏聽來,卻怎麼都像是推脫之辭。雖說他們這些已經退居二線的老商人不再管各自集團的事務,但是商業圈子裏的事情,他們總會是不落下的,一定會去研究些什麼,可是偏偏秦老爺子什麼都沒有察覺,甚至感覺就像是就在前一天還覺得股市沒有出現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第二天就得知整個股市癱瘓了一樣。是了,他怎麼說也是叱吒商界風雲那麼多年,這種一朝一夕之間就會發生翻天覆地變化的事情他當然能夠體會,但是他的秦氏集團,怎麼可能會因為區區的債務問題就在一夜之間被說破產然後竟然還要並入什麼寵氏集團,真是可氣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