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懶苦笑,但是見夏花兒如此維護寵隅,心裏便也放心,他看著寵隅,眼神裏有些不舍。

“隅兒,我走了。”

“嗯。”寵隅點點頭,跟夏花兒站在門口看著秦一懶下樓離開。

“怎麼樣,見到秦一懶了,你總算是完成一樁心願了吧?”夏花兒看著寵隅眼神一直看著秦一懶離開的方向,無奈的說道。虧她還為了能讓她見秦一懶一麵,特地跑到秦家去拜托唐管家,誰知道這兩個人就已經見到麵了,可是見到麵也就罷了,竟然不是說要在一起的事情,而是商量著兩個人以後各自的生活,真是可氣啊可氣。

“嗯,謝謝你花兒。”寵隅衝著夏花兒莞爾一笑。夏花兒為了她的事情也操了不少的心,她是真心的很感激她。

“你啊。”夏花兒無奈,然後拉著寵隅進屋,“寵隅啊,我可得好好說說你,你可別不愛聽啊。你說你為了秦一懶那個家夥特地放著好好的巴黎的生活不過,回到這裏來,他卻要花言巧語的跟你商量什麼他去結他的婚,你回你的巴黎,你說他這樣子還算是什麼男人啊,是男人不就應該為了自己喜歡的女人不惜一切代價,帶著你遠走高飛嗎?而且啊,他想要東山再起,也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吧,他好歹也曾經是商界的傳奇耶,再哪裏東山再起不都行嗎?非得在B市,說好聽了就是要恢複家族企業,說不好聽了,不就是想要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嘛...”

“好了花兒,我知道你心裏是為了我好,可是這件事情,畢竟是我和秦一懶兩個人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為了操心了,我們兩個人都已經說好了,以後的事情啊,我們心裏都有數。對了,你還沒有吃晚飯吧,我去做飯。”寵隅笑著跟夏花兒說了幾句,然後撇開話題。

“嗯,還沒吃呢....喂,你不要把話題扯開嘛。”

“好啦,填飽肚子要緊,你就不要再想那麼多事情啦。”

秦一懶見過寵隅之後的第三天,就是跟上官綺羅結婚的日子了,寵隅竟然也在家熟悉打扮了一番。

“寵隅,你這打扮的這麼漂亮,是要去哪兒啊?”夏花兒見寵隅這樣精心的打扮,不知道寵隅心裏在想什麼,於是就笑著開玩笑說道,“不會是離開秦一懶,這麼快就找到新的對象了吧?要去相親啊這是?”

“花兒,你開什麼玩笑呢,我要去秦一懶的婚禮。”寵隅衝著夏花兒嫣然一笑。

“什麼?”夏花兒吃驚的大叫一聲,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寵隅,“寵隅我沒聽錯吧?你是要去...要去秦一懶的婚禮?你發燒了啊?”說著夏花兒還伸手放在寵隅的額頭上去試探一下她是不是真的發燒了。

“花兒。”寵隅無奈的側頭躲開夏花兒的手,“我沒有發燒,我是認真的,我要去參加秦一懶的婚禮。”

“天哪,我看你沒有發燒,你就是瘋了。人家結婚管你設麼事啊,你幹嘛要去參加那兩個人的婚禮啊?去找虐啊?”

“花兒,你陪我一起去吧?我一個人去,感覺怪怪的。”寵隅沒有理會夏花兒的這一係列反應。

“我瘋了我跟你一起去,我才不要去呢,看他們結婚,那將簡直就是侮辱了我的眼睛好嗎?寵隅啊,你看開一點,我知道你最近一段時間情緒都很不穩定,悲喜無常的,可是你也不要這樣自暴自棄嗎。那,你跟我去花店,我在花店陪你聊聊天什麼的,一天紮眼就過去了,你也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夏花兒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寵隅。

“花兒,這場婚禮,我一定要去的。就算是去自取其辱,我還是堅持要去。”寵隅態度十分堅決。

“你真是....算了算了,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既然你非得要見了他們兩個人結婚你才死心的話,那好,那我就舍命陪君子,陪你去了。”夏花兒對於寵隅的這份倔強,十分無奈,隻好狠了狠心,決定跟她一起去。

秦一懶和上官綺羅的婚禮是在B市郊區的一個露天花園裏,寵隅和夏花兒去的時候,剛好趕上牧師在宣讀結婚誓詞。

賓客滿座,寵隅和夏花兒就那樣靜靜地走過去。

“秦一懶先生,你是否願意娶上官綺羅小姐為妻,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牧師對著身穿筆挺白色西裝的秦一懶問道。秦一懶雙唇動了動,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背後有一個憤怒的聲音在喊自己的名字。

“秦一懶!你這個混蛋。”

寵隅怔怔的看著身邊的夏花兒,她本來打算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的,誰知道夏花兒竟然就這樣突然的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