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喻初很喜歡跳舞,很享受在舞台上麵的感覺,轉圈的快樂,跳躍的喜悅。
現在喻初獨自在舞台上轉著圈,不知疲憊,卻沒有了愉悅感,隻感覺腳踩在尖刀上,汗水已經打濕了衣裳也不自知。
很久以前的她夢想著成為一名舞蹈演員,那是她父母還在時的夢想,在父母走的那一刻她就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活下去。
她已經不喜歡跳舞了,他父母是因為去陪她比賽的路上遭遇車禍而亡,她不止一次痛恨自己為什麼要學舞蹈。
是陸港森將她從恐懼中拉出,現在又是他將她拉了回去,可能是他要將施舍給她的溫暖悉數收回。
故事發生在喻初17歲那年,她對陸港森愛了這麼多年,隻因他的一句話。
“以後我就是你的頭號粉絲,你不想記得你會舞蹈,我幫你記得。”
回憶越是暖心,現實越是傷感,陸港森是想用以前的傷來報複現在的她嗎?
“喻初!”是陸港森的聲音。
“阿森!”喻初停下來抱住他,卻在下一秒被狠狠推開,力的作用讓她倒在地上。
她剛剛是魔怔了,那麼怒氣橫生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以為現在的他還是少年時候的他嗎?
“陸大董事長,你這麼忙,怎麼會有時間來看望我這個前妻,難道發現我的才是你的最愛?”喻初就那樣看著他。
“你到底對媛媛做了什麼惡毒的事,她為什麼會高燒不退!”陸港森的聲音一個字比一個字大。
“好笑,高燒不退你找醫生啊,你來找我幹嗎?”喻初想從地上爬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腳扭到了,隻能換了個姿勢在地上坐著。
“不是你嚇她,不是你詛咒她,她會怕的現在門都不敢出,整天躲在房間裏?”
“詛咒,那要是我詛咒那麼靈驗,她早被我咒死了。”
“喻初,你真是越來越惡毒,什麼樣的你法子你都敢用。”
“是啊!我惡毒,我是全世界最壞的人,你滿意吧,還是要我去大街上喊。”
鬼知道趙媛又在耍什麼花樣,反正怎麼說都是她的錯。
“不知悔改,來的時候媛媛還向我為你求情,看來你這種女人是永遠也不知都悔改。”陸港森拉著她的手就往外麵拖去。
喻初就那樣任憑他的擺布,腳痛得沒有知覺了,眉頭都不皺一下,她告訴自己,有些痛,痛著痛著就習慣了。
陸家。
“陸港森,你瘋了,你到底在幹什麼。”喻初被綁在床頭,看著巫師一步步接近自己,嘴裏還念叨著她一句也聽不懂得話語。
“喻初,你還敢狡辯,你看這是什麼!”他仍一個娃娃在她的腳邊,娃娃上麵還寫著趙媛的名字,上麵還插滿了銀針,她又不是傻子,還看不出是什麼戲碼。
“我就問你,我說我沒幹過這種事你信不信我。”喻初腿腳不停在掙紮,不一會兒手上腳上就有了一道道紅印。
“你幹過的是還少嗎?既然你做了,喻初,那都是要還的。”
喻初在隱忍掙紮,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
“開始!”陸港森說,那語氣就好像在殺一隻微不足道蟲子。
喻初看著那個所謂的巫師拿了一個碗,將她的手指割破,血液就那樣流了出來,她隻感覺她的世界變成了一片紅色。
她越來越累,越來越想睡,那個時候她想,要是這樣也好,可是老天總是要捉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