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太狠太烈(1 / 1)

陸港森和一群哥們在“玄色”喝著酒,這裏是在他讀書的時候和周啟玩票一樣開的,沒事的時候大家都會來這放鬆。

“我說,陸大少剛單身不久又要步入婚姻的墳墓。”

“對啊,你看我們單身玩得多嗨,來來來,我們一起跳個舞。”

“你這就不懂了,嫂子可是我們陸大少的真愛,苦苦等了她那麼多年。”

其中有個人喝嗨了,口無遮攔的說:“我支持陸大少的決定,那個前嫂子喻初啊,真是個變態,那樣的女人不適合結婚,太狠太烈了。”

眾人見陸港森沒有要發脾氣的樣子,便催促他繼續講,上流社會的圈子最不缺少的就是八卦。

“我父親倒是蠻佩服她的,你們知道當時陸氏危機重重嗎?陸老爺子又生病,又有旁係打主意,那個喻初上位後,先清毒瘤,再開展新的業務。”

他打了個酒嗝,繼續說:“聽說為了開展新的業務,無比恐高的她去陪客服蹦極,還幹了這麼大瓶酒,逼自己到極致了。”

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陸港森,陸港森隻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

“對自己太狠了,那樣的女人早離婚更幸福。”

“來來來,我們為了陸少的幸福幹杯。”

陸港森將酒杯砸在地上,所有的人都看著他,“你們繼續喝,我先走了。”

他拿了一瓶酒,歪歪扭扭的向外麵走去。

門外,陸港森拿出手機撥打周啟的電話,來沒等對方開口他就隻顧的說道:“周啟,喻初那女人不是消失了嗎?我也把她忘記了,但為什麼我走到哪都有人提到她。”

“阿森,你醉了,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怎麼會醉,我千杯不醉,你不知道我的酒量,我又不是喻初那女人那麼嬌貴,對酒精過敏,一碰就身上發紅,就醉了。你知道她為了談生意喝了多大瓶酒嗎?誰叫她做了,陸氏缺她那單生意了嗎?你……”陸港森一邊喝一邊向他吐槽。

周啟聽著他這麼絮絮叨叨,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和他開口講喻初弟弟已經去世,而她失蹤的事。

周啟趕到陸港森所在的公園裏,看著陸港森呆呆的坐著,周啟坐在他身邊。

“周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我的心好痛,好不安。”

“你隻是生病了,明天就會好的。”

周啟說對了,他是生病了,但他一輩子也不會好了。

那晚是事情好像一個夢,陸港森假裝很不在意,那隻是他喝醉了,周啟也很有默契的不去提起那晚。

有時候陸港森會莫名其妙的開車到喻初住的房子,他也曾問一個大嬸:“有沒有看到過這戶人家。”

他告訴自己隻是因為好奇。

“幾天沒見人回來,搬家了吧!”

她走了,她逃離了,這樣也好,都結束了。

陸港森便再也沒有開車來過。

陸港森告訴自己要開心,他要當新郎了,他將要娶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了,他終於要幸福了。他不必再仇恨下去了。

但他總覺得這個公寓裏有很多那個女人的影子,吃飯的時候他便想起她喜歡研究料理,可是做出來的連自己都不敢吃。

她還喜歡在窗台養花,他仿佛看到她在給花澆水的影子。

他看過去:“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