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港森的生活中除了工作,隻剩下工作,於是他幹脆搬到了公司,二十四小時都待在公司。
他雇了大量的人力在暗地裏偷偷尋找喻初,還派人盯著喬悅悅。
他想就算喻初恨透了他,她也會來找喬悅悅。
可是這就像大海撈針一樣毫無蹤跡,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一次又一次的煎熬。
趙媛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陸港森,她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新歡,於是就來到了陸港森的公司。
“阿森,你什麼時候陪我去試婚紗?”她走上前去勾著他的臂膀。
陸港森不著痕跡的鬆開,不耐煩的揉了揉眉心,最近有點太忙,沒來得急處理他和趙媛的事。
“媛媛,我們的婚禮取消吧!”
“什麼!”趙媛帶著微笑的瞬間僵硬了。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你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陸港森說道,畢竟她也是無辜之人,錯的都是他自己,是他自己搞不清楚愛的到底是誰。
“為什麼阿森,我們不是要結婚了嗎?你看你為我買的鑽戒。”
陸港森卻想起他和喻初沒辦過一場像樣的婚禮,也沒有為她買了個鑽戒,那個時候他敷衍的為她買了一個銀戒指,她還那麼的寶貝,在原地開心的轉著圈圈。
喻初真傻,他真的是個混蛋,他暗暗發誓以後要加倍的對她好。
趙媛從後背上抱住他,繼續說道:“阿森,我什麼都不要,我愛你,是不是因為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寶寶,你到現在還不原諒我。”
不提到這個還好,提到這個陸港森覺得奇怪:“媛媛,你說實話,真的是喻初推的你?”
趙媛的心虛的叫出聲來:“我早就說了,她隻是不小心碰到我,是我自己的錯。”
她哭了起來,向外麵跑了出去。
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他迅速止住了眼淚,有手指將淚痕拭去,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妙,她掏出鏡子,看著貌美的自己,給自己打氣:“趙媛,反正都是你的,喻初已經沒命和你搶。”
趙媛踩著高跟鞋向前走去,一如往常一樣的高傲。
陸港森覺得有太多不對勁,直到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陸港森的思緒。
他接過電話,“是不是有喻初的消息!”
“阿森,你要冷靜,我把地址發給你,你來吧!”
到達醫院時,陸港森的接過周啟手中的診斷書,眼淚就那樣砸了下來。
醫生說:“不知道怎麼當人家的丈夫的,都傷成這樣了怎麼會同意她出院,是不想活了嗎?”
他還有些懷疑是不是家暴,他自己是個二十四孝男友,所以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陸港森。
診斷書上麵寫著身上多處傷口沒能好好處理,疤痕難消,由於左手靜脈受損導致癱瘓,頭腦有淤血導致暫時性失明,最後一個是懷孕快一個月,卻有流產的跡象。
“周啟,這些都是她在承受的嗎?”陸港森蹲下身子,哭的像個孩子。
“她有我的孩子了,醫生卻告訴我很難保住,她現在是不是很痛,剛剛沒了弟弟,又要失去孩子。”陸港森的聲音哽咽。
“她不會原諒我了,都是我害的,我都不敢想象我到底充當了怎樣的角色。”
“周啟,如果沒有遇見我,她該多麼幸福,你知道她有多聰明嗎?她是哈佛經濟係第一名畢業的,在美國有多少公司想留住她,他們都說她是個天才。”陸港森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
周啟用手拍了拍他的後背,最無聲的安慰。
“我會找到她的,我會給她幸福的,老天能不能給我機會!”陸港森又像是在和周啟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