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是紛紛相視著然後小聲議論,他們都不知道是誰打的夏邑,也回答不出來。
半月殤看著眾人都沒有反應,心裏突了一下,想起了剛才孟洛說夏邑出去的因為憐蘇。
心中一片冷然,半月殤強忍下心中一片淒然,吩咐著眾人。
“來人,把夏邑扶回白園,另外,再叫憐蘇來見我。”
“是,王妃。”眾人應了,立馬有人過來扶夏邑。
半月殤說完就站起了身子,看著幾個小廝扶起夏邑,然後回了白園。
回到白園後,半月殤顫抖著身體坐在大廳的主座上,眼神有些飄忽和迷茫。
他該如何?這歌王府內的所有人他都能責罵,唯獨憐蘇。
因為他不想成為鳳洛歌的敵人,憐蘇是她親自領進門的,也相當於是間接用十萬兵馬換來的,就衝這些,就足夠他下不去手。
該怎麼辦?夏邑是從小跟著他的,就如親兄弟一般,傷他惹他不要緊,關鍵是目標是夏邑,這絕對不能忍。
半月殤低垂在袖中的拳頭握了幾握,終究是歎氣的鬆開了。
也罷。
夏邑,本是他對不起你,你如果要怨恨他沒有給你報仇的話,就衝他來吧。
而就在半月殤正低沉這情緒糾結的時候,門外響起一陣稟報聲。
“王妃,憐蘇求見。”
半月殤終於睜開了眸子,頭輕輕抬起,望著那個穿著淡藍色衣衫的魅惑男子,心裏燃燒的是火焰和猶豫的影子。
憐蘇進了白園之後,非但沒有一點下人的樣子,反而還異常無理。
那雙魅惑的眼睛裏帶著點點的嘲諷和不屑開口:“不知王妃召憐蘇來何事?若沒事的話憐蘇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憐蘇這番囂張的話剛說完,一旁的孟洛就立即出聲教訓:“大膽憐蘇!麵對王妃竟然不行禮還以下犯上,該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孟洛的臉上有著絲絲的冷色,別以為他不知道,夏邑受傷跟這個憐蘇肯定有關係,說不定還是他打的呢,所以他要幫夏邑出這口惡氣。
憐蘇一聽臉色就變了,換了一副很高傲地摸樣諷刺著孟洛,“你才大膽,王妃都沒說什麼你竟然搶先說,你才是以下犯上!”
“你胡說,我隻是因為看不慣你不把王妃放在眼裏。你就是一個小小的小廝,有什麼資格站著跟王妃說話,跪下!”孟洛現在是真的發脾氣了,說話都有些尖酸。
而憐蘇也不是個好欺負的,兩人一碰火花就起了。
“什麼?讓我跪下?你還遠遠沒有那個資格。”憐蘇反駁。
......
半月殤聽著二人一來一往的對話,腦袋都大了,加上夏邑的事,腦袋不免一熱就冷聲出了口:“夠了!”
半月殤一陣冰冷的話語響起,兩人都被嚇的趕緊站好,沒有再說話,而憐蘇則有些生氣。
“本王妃這裏不是給你們吵架的地方,如果想吵自己去領了二十大板邊挨邊吵。”半月殤溫婉的口中突出稍冷的話。
孟洛和憐蘇都是一愣,隨即憐蘇確實不服氣地說:“王妃這是要責罰憐蘇嗎?憐蘇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王妃若執意如此憐蘇也隻能去找王爺評理了。”
半月殤眼神一弱,心底有絲隱隱的傷痛,果然,憐蘇又再拿鳳洛歌做威脅,他不可能不妥協。
“隻要你不生事,本妃無理由責罰你,但若是你有錯,本妃也嚴懲不貸!”半月殤說的清楚明白給憐蘇聽。
憐蘇的眼底閃過一絲逃避的神色,很快,快的捕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