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方連格薩薩這個人物都知道,就說明把她所有的一切摸得很清楚。相反的是,她對Eben和靡夜的老板一無所知,時時處於挨打的局麵,這種感覺超不爽。
“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馬腳的一天。再說了,他不可能總在這幢別墅不出來吧?這可不是他的家,如果我們要逮他,總有機會……”格薩薩端正顏色。
兩個女人在Eben洗澡的當會兒商量對策,都覺得目前還不能跟Eben完全撕破臉,最起碼得查出Eben的真身。隻要找到Eben的弱點,事情就好辦。
“你確定不要我上去嗎?”格薩薩又問。
“沒關係,我暫時還能應付。Eben出來了,我先掛了。”宮姒說著迅速掛了電話,看向穿著浴袍朝她步近的男人。
雖然Eben什麼都沒露,他慵懶的眼神卻讓宮姒有點迷亂。
她自認為不是花癡,為什麼Eben總能在不經意讓她加速心跳?
宮姒移開膠著在Eben雙眼的視線,逼自己看著Eben緊裹的浴袍,這才發現有點不對勁,她好奇地問道:“你大晚上的裹得這麼緊,是怕有人非禮你嗎?”
是了,這個男人是Eben,最神秘的男子,他怕人看到他的臉,這不奇怪,難不成他還怕別人看他的身子?
“你說呢?!”Eben淡聲回應,要笑不笑地看著宮姒。
宮姒美眸半眯,倒是聽出了男人話中有話,這隻該死的臭男人大意是怕她狂性大發撲倒他。
她看起來像是很缺男人嗎?!宮姒在心中腹誹Eben的不是,臉上卻不動聲色。
“你能不能摘下你的麵具讓我看一眼?”她好奇地湊近Eben,打量他所戴的麵具。
麵具很精巧,剛好遮住Eben的臉部輪廊,一看便知是量身訂做。
或許她該從這個男人所戴的麵具查起,看看有什麼人訂做過這樣的麵具。隻要查出Eben的背景,對付他的時候便會容易很多。
宮姒徑自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Eben的聲音在此時拉回她飄遠的思緒:“如果你想從我的麵具查出我的真實身份,我勸你少打這個主意,因為你不可能查出什麼。”
“這可不一定,世事無絕對,我不查又怎麼知道結果?”宮姒不以為然,隻道Eben是在唬她。
其實,她還是有點詫異,為什麼Eben能看穿她內心的想法,這點讓她不痛快,好像她的心事都寫在自個兒臉上似的。
“實話告訴你,麵具是我自己製作,試問你怎麼可能查出它出自哪裏?!”Eben說著突然抱起宮姒,把她提向升降機的方位。
宮姒見勢不對,忙抱緊Eben的脖子,大聲道:“我們還沒說完,我不走!!”
也許是她的錯覺,因為她無間的一個舉動,男人的身體好像有點僵硬。這個男人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怎麼可能因為他一個小小的擁抱便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