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數不過來,趙康德這孫子,長得人模狗樣,又江城市委書/記家的公子,有點姿色的女人就往他身上撲,有的還是生撲,媽蛋,每個星期換一個,都他媽能排到過年。”泥鰍說道。
本來泥鰍的話很少,沒想到這一次竟然說了這麼多,看來是被趙康德的女人緣給刺激大發了。
“自己撲上去的那種女人不算,有沒有趙康德特別在乎的女人,約會的地方十分的隱蔽或者幽靜?”我想了一下,再次對泥鰍詢問道,因為根據電話錄音來看,自己在看守所期間,趙康德和歐詩蕾兩人幽會過。
“這……倒是沒有發現。”泥鰍回答道。
我又追問了一會,泥鰍都給了否定的回答,於是最終自己放棄了:“明天趙康德百分之百會去幽會一個女人,你跟好了,不準跟丟了,你有沒有價值就看明天了。”我說。
“放心浩哥。”泥鰍應道。
“明天的事情非常的重要,一定不能跟丟了趙康德,明白嗎?”我再三對泥鰍叮囑道。
“明白!”
結束了跟泥鰍的通話,我發動車子,朝著鞍山路疾馳而去。
這段時間,一條龍對姚二麻子步步緊逼,雖然有黃胖子這麼一個幫手,但是兩人之間根本不可能完全的信任,處於優勢的時候還好,現在處於劣勢,這種互相不信任的弱點便被無限放大了。
姚二麻子的場子,裏邊的小弟不被打傷一半以上,黃胖子的手下是不會幫忙的,這就是所謂的同盟,其實誰都想保存實力,特別是一條龍隻打姚二麻子,根本沒動黃胖子的一個場子,這就讓黃胖子的小弟根本不想出力,能打就打,不能打一哄而散,從而導致姚二麻子的場子一個接一個被一條龍搶走。
本來這是自己在姚二麻子身後捅刀的最好時機,可惜現在為了對付趙康德這個王八蛋,自己分身無術。
黃胖子這段時間也沒有閑著,一方麵幫著姚二麻子對付一條龍,另一方麵,他主要的精力還是在尋找那批青花瓷的古董上,我監聽到他給夏菲打電話,不停的催促夏菲讓她想辦法接近我,打探青花瓷古董的事情。
這不,我剛剛來到八十年代酒吧想喝杯酒,穿著一身黑色緊身短裙的夏菲便貼了過來:“浩哥,請我喝杯酒唄。”
“小意思。”我讓調酒師給她調了一杯雞尾酒。
喝了酒之後,夏菲說的話越來越露骨:“浩哥,今天晚上人家睡不著,陪我說說話行嗎?”
“說吧。”我瞥了她一眼說道,其實現在自己的心思都在思考明天趙康德和歐詩蕾幽會的事情,如果能拍攝到他們兩人幽會的證據,那麼就可以慢慢的玩趙康德了,他以後在自己麵前就是一條斷了脊梁骨的哈巴狗。
“浩哥,人家忙活了二個多月,終於把KTV和迪廳都弄好了,你還沒給啟名字呢。”夏菲撒嬌的用胸脯磁著我的手臂說道。
手臂處傳來陣陣柔軟的彈性,對此我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於心裏有點煩亂,因為此時自己需要安靜。
“兄弟KTV和兄弟迪廳。”我開口說道。
“啊,這麼簡單?”夏菲輕呼了一聲。
“嗯!”我點了點頭。
“好吧!”夏菲明顯對這兩個名字不滿意,不過她的感受自己不會理睬,不是留著她以後對付黃胖子,我早就為狗子報仇了,還會讓她活到現在?
下一秒,我腦子靈光一閃,朝著夏菲看去,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