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兒一定考全省狀元。”顧芊兒抿著嘴說,一臉堅定的表情。
“有誌氣,叔相信你。”我拍了拍顧芊兒的肩膀,對她笑著鼓勵道,隨後目光朝著呆呆傻傻的陳雪看去,對顧芊兒問:“陳雪有清醒的時候嗎?”
顧芊兒搖了搖頭,說:“聽張麗和紀雯兩個人說,陳雪一直這樣,不哭也不鬧,也不說話,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
我眉頭微皺了起來,陳雪變成現在這個模樣,跟自己多多少少有點關係,她這是情傷,心病需要心醫,但是趙康德已經死了,陳雪的心病算是沒藥可救了。
“過完了年,陳雪應該才二十三歲,往後還有大把的青春,不能一直這樣啊,得想個辦法把她喚醒。”我在心裏暗暗想道。
反正今天下午自己有時間,我準備再帶陳雪去醫院看看,這次不去精神科,去心理科谘詢一下,特別是那個心理科的白發老太太,上次就是她出的餿主意,讓我強迫劉靜原景重現,從而徹底將劉靜刺激好了。
“也許她能幫到陳雪。”我在心裏暗道一聲,隨後開口對顧芊兒說:“芊兒,我幫你拿進去吧。”
“叔,不用,我和陳雪就可以了。”顧芊兒馬上拒絕了。
“那你和陳雪把東西拿進去,你帶把她帶出來,我準備再帶她去醫院看看。”我對顧芊兒說道。
她眨了一下眼睛,沒有動,說:“叔,你帶陳雪走吧,盒飯我一個就能拿。”說著她伸手將陳雪手裏的十幾個盒飯搶了過去。
我有點疑惑,感覺顧芊兒一直在趕自己離開:“你自己真行?”我問。
“嗯,叔,你帶陳雪快去醫院吧。”顧芊兒說。
“那我走了啊!”我說。
“叔,再見!”
我滿臉的疑惑帶著陳雪上了車,離開的時候又看了顧芊兒一眼,發現她從見到自己一直沒有挪動一步,都離自己一段距離說話。
“小丫頭長大了,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了?看來以後自己在她麵前要注意一點。”我在心裏暗道一聲,隨後發動車子帶著陳雪離開了。
半個小時,車子停在了醫院門口,我帶著陳雪掛了心理科,再一次見到了那個白發老太太。
心理科根本就沒人,老太太很清閑,我敲了敲門,帶著陳雪走了進去。
“醫生,我朋友有心病。”我指著陳雪對老太太說道。
“她能說話嗎?”老太太問。
“不言不語,不吵不鬧,但是能聽到別人說話,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我把陳雪現在的情況說了一下。
“怎麼變成了這樣?”
“她叫陳雪,本來是江大的學生,認識了一個官二代,然後被無情的拋棄了……”我把陳雪的故事詳詳細細的跟老太太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老太太眉頭微皺了一下,說:“必須讓她說話,或者讓她大叫,哭泣也行,總之先把心裏那股憂鬱的氣息宣泄出來。”
“說話沒辦法,大叫的話,倒是可以想想辦法。”我說。
“別想著從肉/體上折磨她,沒用,要從思想上碰觸她的最敏感的東西,激發她的發抗,明白嗎?”老太太說。
“醫生,你才是心理醫生,你不能激發她內心敏感的東西嗎?”我問。
“我不是神仙,見麵幾分鍾,怎麼可能了解她的一切,所以必須由你來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