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沒有辦法,我隻好拿起筷子,一副路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換的表情。
李潔從小到大都沒有下過廚房,今天第一次炒菜,我對她是半點信心都沒有,估摸著眼前的四個菜,絕對不會好吃,不過在李潔溫柔和期盼的目光之下,又不能直說,於是我隻好硬著頭皮拿起了筷子,然後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了嘴裏。
下一秒,我感覺嘴裏一陣發苦,這讓我十分的鬱悶,紅燒肉為什麼會發苦,也沒有炒糊啊!
“好吃嗎?”耳邊傳來李潔的聲音,她此時的眼睛裏露出小女孩般的目光,盯著我詢問道。
“嗯,好吃!”我看著李潔眼睛裏的目光,實在不好意思打擊她的信心,於是隻好對其撒了一個謊,然後硬是沒有怎麼咀嚼便把嘴裏的紅燒肉給咽了下去。
咽下發苦的紅燒肉之後,我急忙喝了二杯水,此時才想明白,為什麼紅燒肉會發苦,估摸著是放鹽放多了,鹹變成了苦。
“唉!”我歎息了一聲,看著李潔又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在我的碗裏,當場有一種石化的感覺。
還好,李潔隨後自己也嚐了一下紅燒肉,呸呸呸……她給吐了出來,瞪大了眼睛盯著我問道:“怎麼這麼苦?”
“苦嗎?我感覺很香啊,你再吃塊試試?”我麵無表情的說道。
李潔半信半疑的又夾起一塊紅燒肉吃了,不到三秒鍾,她呸呸呸,再一次將紅燒肉給吐了:“太苦了,這是怎麼會事?”
咕咚!咕咚……
李潔喝了一杯水,然後拿起那盤紅燒肉就倒進了垃圾筒,她說:“紅燒肉不能吃了,太苦了。”
有了前車之鑒,李潔開始品嚐她炒得別外三個菜,清蒸鱸魚沒蒸熟,裏邊的魚肉帶著血跡,也做不到肉骨分離,炒牛肉卻忘了加鹽,最後一個蛋湯竟然是甜的。
“我明明記得加得是鹽啊,怎麼變甜了?”喝了一小口湯之後,李潔一臉疑惑的自言自語。
“媳婦,這事要慢慢來,沒有誰第一次進廚房就能變成大廚。”我對李潔安慰道,至少她的想法是好的,隻是現實太殘酷了。
“對不起,讓你沒飯吃了,要不,我請你去外邊吃吧。”李潔看著我說道。
“好,我們出去吃火鍋吧。”正值最冷的季節,突然想吃火鍋了。
“好!”李潔點了點頭,同意了。
稍傾,我和李潔穿好衣服,開車離開了金沙灣別墅,去了離附近不遠的一家小肥羊火鍋城。
吃火鍋的時候,我把一條龍的事情跟李潔講了一下,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說:“二個億?華城路那塊地皮,海河集團肯定是誌在必得,二個億怕是不會夠。”
“我自有辦法,媳婦放心吧。”我自信滿滿的說道。
“什麼辦法?”李潔一臉好奇的盯著我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我故弄玄虛的回答道。
“切!”李潔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她顯然不相信什麼天機不可泄漏。
我跟李潔吃完火鍋已經快晚上九點鍾了,李潔還想去看電影,我沒有同意,因為十點鍾跟郝承智還有一個談判。
“晚上十點,跟郝承智約好了在旋轉酒吧見麵。”我對李潔實話實說。
“郝承智?王浩,你怎麼認識他?”李潔疑惑的盯著我問道。
“媳婦,郝弘文是周誌國的人,而我和周誌國又是綁掉一條船上的人,郝承智是郝弘文的兒子,我怎麼可能不認識呢?”我對李潔反問道。
“這……”李潔眉頭微皺緊盯著我。
“媳婦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跟我一塊去。”我說,其實是以退為進的法子。
“算了,我不去了,不過你早就回來睡覺,這樣吧,不能超過淩晨十二點,能做到嗎?”李潔盯著我問道。
“能!”我點了點頭,此時還能說什麼呢?
送李潔回到別墅之後,我又急速的開著車朝假日大酒店駛去,在十點鍾之前,終於到了旋轉酒吧。
走進酒吧的時候,我看到郝承智正跟一堆男男女女在猜拳,看樣子已經喝了不少。當我走到他麵前的時候,他都沒有發現,直到我叫了一聲他的名字,郝承智才猛然抬頭:“王浩,你來了啊,來的正好,幫我喝杯酒,今晚輸慘了,再喝下去,差不多就爛醉如泥了,到時候我們的事情便講不成了。”郝承智眨著眼睛,狡猾的看著我說道。
“媽蛋,這是幾個意思?”我眉頭微皺,不知道郝承智葫蘆裏賣得什麼藥?
郝承智將酒杯遞到了我的麵前,然後抬頭盯著我,也不說話。我被她盯得有點發毛,於是最終接過眼前的酒,然後一飲而盡。
“這才是好兄弟。”郝承智看到我將酒喝了之後,馬上換了另外一副嘴臉,摟著我的肩膀稱兄道弟:“現在想好了,地皮拿下來之後,給我多少錢?”
今晚就一更,六月份過去了,這個月種種原因沒有好好更新,七月份,我會恢複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