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唐家現在腹背受敵,那些想要離間我們唐家的人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你和文博的婚姻,你可千萬不要相信小人讒言而做出什麼糊塗事情。”唐閑承語重心長的說道。
何真亦心頭一緊,本能的握緊了筷子。
養父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養父知道自己和二爺走的進?
知道自己答應二爺回來偷文件?
養母雖然不好,但是畢竟將自己養大了,養育之恩無以回報,自己不能做那種沒心沒肺的白眼狼!
何真亦稀裏糊塗的吃完了飯,回到房間,將門關得嚴嚴實實的,開燈轉身便瞧見一個男人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他。
隻是一個背影,她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二……爺,你怎麼在這裏?”她吞吞吐吐的問,沒敢上前。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楊沐晨回眸瞅著她,“你今天沒去上班?”
“我……是的。”她不知要如何解釋,索性承認。
“既然回來了,那就履行我們的協議,唐家夫婦吃完晚餐會在花園散步一小時,你現在還有五十七分鍾去唐家夫婦房間,從保險箱裏拿到東西。”他井井有條的吩咐。
何真亦是聽出來了,楊沐晨不但知道養父母房間有保險箱,還將養父母的習慣莫的清清楚楚,這顯然是有備而來。
這令她想起來先前養父說的那番話,自己千萬不要相信楊沐晨的話,他一開始來的出發點不就是為了爭奪養父母的家產嗎?
自己決不能讓他得逞。
“我是答應過你,但是我現在反悔了。”她準備無賴到底。
楊沐晨麵色陰沉,危險的半眯起眸。
何真亦嚇得心兒一顫,卻抬頭挺胸道:“你敢對我怎樣我就把你要我去偷東西的事情告訴父母。”
話落,便瞧見他大步朝她走來。
她嚇得步步後退,一直到腳跟抵住床邊緣,“你別再靠近,否則我喊人了。”她指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威脅。
“敢欺騙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冷森森的一句話,宛若來自地獄,來索命的!
何真亦咬住下唇,強裝鎮定,甚至不敢眨眼睛,害怕自己眨眼間被他給以某種妖法給弄死。
“你……要幹什麼?”她努力的想要鎮定,身體卻不聽使喚,雙腿一軟跌倒在床上。
“怎麼?準備用你誘人的身體向我求饒麼?”他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意,眼中散發出來的精光叫人膽戰心驚。
“誰要向你求饒啊!你要殺便殺,我眨一下眼睛就不是好漢。”她表麵上硬氣,心頭卻在想,我隻是一個弱女子,不是好漢。
下一秒,她便瞧見他抬起手對著她伸來。
她以為他要打人,本能的用雙手遮住臉,等了半響未果,偷偷的從手臂縫隙中看一眼,便瞧見上方一個金屬的物品在眼前晃動,那是她父母留給她的項鏈,她本能的伸手去抓,卻被他收起來。
她從床上爬起來,直接對著他撲上去。
楊沐晨一時不備,竟是被她被撲倒在地。
這樣一來就形成了,她在上,他在下的姿勢!
身下男性結實的身體堅硬溫暖,和她柔軟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老天!自己和一個男人用這種姿勢交疊在一起!
她驚慌的爬起來,沒拿到項鏈又怕他跑了,索性跨坐在他腰間,“楊沐晨,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什麼身份目的是什麼?我隻要回我的項鏈,你和唐家的事情也別把我牽扯進來。”
她要做一個安靜的旁觀者。
“你壓著我了。”楊沐晨劍眉微挑,表情有些怪異。
“我就要壓著你,不然你跑了我找誰要項鏈去……”等等,情況有點不對勁啊!
低著自己大腿根兒的是什麼東西?仿佛有生命力一般還有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