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真亦再也沒法淡定了,一顆心拔涼拔涼的,自己莫非真的要被這幫家夥給弄死?
如果自己真的遭遇到那樣的事情,還不如死了幹淨。
突然,外麵有人喊了一聲,“老大,楊二爺來了。”
何真亦的心差點從嘴裏跳出來,一時間竟是傻了!
二爺來了,他來救自己了!
隨即,她便感覺到衣領被人抓住,自己那點總量對方輕易的從地麵將其拎起,吱嘎一聲,門被打開,她站在屋簷下,便瞧見遠處站在深林邊上的二爺。
二爺還穿著先前的西裝,一絲不苟的短發有些淩亂,鋥亮的鞋子上沾滿了塵土,可見走了很遠的路。
他沒有看她,犀利的視線然若刀子一般落在何真亦身旁的男人身上,“燕叔,有什麼事情衝我來就好。”
叫燕叔的男人冷哼一聲,“二爺,這些年來你我無冤無仇,你卻為了於蓮那個賤/人把我從契炎會擠走,害得我這幫兄弟吃飯都沒了著落,以前你高高在上手底下一大幫為你賣命的人不敢動你,如今你被於蓮那個賤/人甩了,我今天就要你的命。”
何真亦總算明白了,敢情是仇家尋上門了,看樣子很棘手的說。
楊沐晨說道:“燕叔,蓮姐不認同你做的那些事情,她這樣做是為你好,如今事已至此,你砍死我也撈不到任何好處,不如我們來個交易,你放人,我給你想要的東西。”
燕叔不屑的冷笑,“楊二爺,你當我那麼蠢會相信你的話嗎?三年前你騙我還不夠慘?”想起三年前自己所受到的屈辱,他眼中的戾氣越來越重。
楊沐晨拉掉領帶,脫了西服外套扔在地麵,解開了白色襯衫的袖口,衣領,“你不是要我的命嗎?我來了,放了她。”
何真亦心坎一熱,完全不懂二爺為什麼要來救自己這個和他沒有什麼關係的人,“二爺,我不怕,你走吧。”
下一秒,臉上就傳來一陣劇痛,竟是被掌摑了,她捂著臉,抬眸狠狠的瞪著叫燕叔的男人,揚手就一耳光打回去。
二爺說過,誰欺負她,就打回去。
燕叔被何真亦一巴掌打懵了,他活了幾十年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打他,記得以前床上有一個女人在興頭上指甲在他身上劃了一條血痕,被他活活給打死了。
眼前這個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下一秒,他一把抓住何真亦的長發,目露凶光,“賤/人,竟敢打老子,老子今天就要當著你的男人的麵幹/死你。”
何真亦的手腕被他暴力的抓住,很疼,但是她眉頭都皺一下。
下一秒,身體便被甩了出去,被迫麵朝下趴在了屋簷下的欄杆上,耳邊傳來刺啦一聲,後背一涼,衣服被撕碎了……
何真亦惶恐起來,一雙腿嚇得站不穩,該死,這些可惡的歹徒,怎麼不去死!
“你要多少?開個價吧?”
楊沐晨的嗓音依舊平靜,聽不出什麼情緒。
何真亦抬眸看著楊沐晨,對著他淒慘一笑,“二爺,你走吧,我不想你看見我現在這個樣子。”
這麼狼狽,這麼丟臉!
燕叔發出野獸般的狂笑,麵目猙獰,“走!今天誰也別想走,老子就是要弄死楊沐晨。”
下一秒,胸口被一隻大掌捏住,痛的她當場叫了出來,“啊!”
“叫的真好聽,叫大聲一點,讓你的男人聽聽,你在老子身下有多麼的淫dang。”
何真亦雙手抱住胸口,感受到男人的凶猛抵著她的臀部,心慌一片,隻能死死的夾緊腿保護自己。
她閉著眼睛,不敢看楊沐晨,“二爺你走吧。”她接近哀求的喊。
緊接著,她便聽見了一聲慘叫。
何真亦嚇得睜眼一看,便瞧見有人拿著砍刀對著楊沐晨衝過去了,被楊沐晨一腳踢斷了腿。
楊沐晨彎腰將砍刀撿起來,對著斷了胳膊的男人後背就是一刀,男人渾身一抽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