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過年了,回去吧。”他伸手樓主她。
何真亦從他懷裏掙紮出來,“二爺,是準備和我過一輩子嗎?如果不是,請二爺不要來招惹我。”
自己好不容易鼓足勇氣離開,若是沒有一個結果就回去,局麵和原來有什麼不同?
指不定將來還會被別人認為是二爺和李晗玥之間的小三。
“如你所願,我們結束,那個房子是我留給你的,你不需要離開,我走就好。”他從來沒有放下身段求任何人,這個女人已經將他的耐心消磨的所剩無幾了。
何真亦不幹,“那房子是二爺給我這兩年來陪睡的禮物嗎?二爺不必破費,這兩年來我心甘情願給二爺睡的。”
楊沐晨大半夜像個瘋子一樣追出來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何真亦卻還要鬧脾氣,豈會允許她胡鬧,一把將她扛在了肩頭,塞進了車。
何真亦被他丟進後座,頭撞擊在對麵的車門扶手上,兩眼冒金星,頭暈眼花,好不容易爬起來,耳邊傳來哢嚓一聲,車門被鎖死了。
二爺要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他不允許自己走,自己走不了。
難道這就是命,就算想不愛也由不得自己?
她一緊張手就會抖,為了防止被發現,她急忙將手插在了口袋裏。
開車的楊沐晨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以為是她凍壞了將暖氣打高。
“你喜歡畫廊,我給再在開一間。”他目無斜視的說道。
“作為分手費嗎?”何真亦想要笑,努力半天笑不出來。
“我們在一起過?”楊沐晨冷冰冰的甩出一句話。
何真亦啞然,果然,這個男人知道怎樣用最直接的方式殺死敵人,自己這顆千瘡百孔的心也不差這一刀。
“二爺是準備和李小姐結婚嗎?”何真亦真不想知道,但是他不讓自己離開,自己又忍不住去問。
“嗯。”楊沐晨不假思索的回答。
何真亦終於笑出來了,卻笑出了眼淚,“什麼時候?”
“明年初夏,她怕冷,冬天和春天穿婚紗會凍壞。”楊沐晨說道李晗玥口吻溫柔了許多。
何真亦這才知道,原來二爺不是不會寵女人,而是隻寵他愛的女人。
餘下,再也兩人再也沒有任何交流,到了別墅,車停了,何真亦沒有下車,她知道隻要自己推開這個車門,自己和二爺從此便形如陌路。
“我銀行的錢是二爺凍結的?”她隻是想要多在車上待一分鍾,將他的背景牢記於心。
“公司除了這麼大的資金漏洞,當時朱木報警,和警察配合查到你頭上。”楊沐晨長話短說。
何真亦也聽明白了,警察凍結了自己的賬戶,在那筆資金沒弄回來之前,自己銀行的錢一分拿不出來。
當然,他們都知道,那筆錢永遠不可能追回來……
何真亦知道自己該走了,她應該灑脫的對二爺說再見,然而本該去推開車門的手卻爬到了駕駛座……
她伸出白玉般的手將車熄火,在楊沐晨的疑惑的視線下脫下了已經濕了的羊絨大衣,然後是裏麵的保暖衣,最後是打底衫,順手將褲子也一股腦的脫精光。
車內有暖氣,衣服脫了還是很冷,她微微顫抖著去拉楊沐晨的手,“分手了,最後來一次。”
車內的燈沒有開,昏暗中,她婀娜多姿的身體紅白交錯的條橫若隱若現,他以為自己眼花了,伸手去摸,指尖傳來的觸感凹凸不平……
他的手僵了一下,突然,也不知道是誰家路過的車燈一閃而過將她的身體看了清楚,滿身橫豎交錯的傷疤……
正常受傷後得到治療,傷疤被縫合,最多一條縫隙,但是她身上這些明顯是受傷後沒來得及治療,導致傷口發炎皮膚再也長不好出現的凹凸不平。
“這些東西哪來的?”他自己沒發覺,觸摸她身體的手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