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亦渾身一僵,大腦一片空白。
什麼情況?
莫非自己在喝醉了把誰誰誰給奸了?
難道是君哥?
天啦!
等等,這個氣味不對,怎麼有點像是二爺?
偏偏她喝醉了就斷片,根本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果躺在自己身後的是別的任何男人,她就二話不說從樓上跳下去一死了之。
心中有了這份決然之後,她反而鎮定下來了。
對方抱她不算是太緊,她勉強能翻身,輕輕一動,耳邊便傳來一道溫熱的呼吸,“小妖精,大清早的誘惑我是嗎?”
不動不知道,一動便感受到橫跨在自己大腿上那隻腿根部某個地方堅硬的抵著自己!
真亦嚇得僵住了,剛剛說話的人是二爺,自己沒做夢吧?
還是說這本來就是一場美夢?
“二爺……是你嗎?”她緊張的渾身都緊繃了,甚至不敢轉頭去看他,生怕那個說話的人隻是她想象出來的假象!
“不然呢?你還想著去陪陸海君睡?”清晨性感的男性嗓音冷森森的,夾著憤怒。
原本溫柔搭在她腰上的手臂突然發力仿佛要將她捏碎一般將她密不通風的摟著。
“我怎麼會在這裏?”她的記憶停留在和君哥談好以後的宏圖大業之後。
“我昨天要是不出現,你準備去和陸海君開/房嗎?”
身後的二爺維持那個姿勢沒動,但是她感覺到他身上的肌肉緊繃了,宛若蓄勢待發的猛獸,倘若她敢說是,他便會撲上來將自己啃噬殆盡。
“什麼開房啊!我和他隻是生意上的合作。”真亦沒敢說什麼賭氣的話,生怕一旦離開他的懷抱,就再也回不來了。
“那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麼來的?無風不起浪,你媽媽都說你在和陸海君談戀愛。”楊沐晨犀利的質問。
真亦那個無辜的呀!“二爺,哪裏聽來這些亂七八糟沒影的事情?外麵還傳言我是你的女人呢?我是嗎?”她沒好氣的翻白眼。
“是。”斬釘截鐵的一個字。
真亦僵住了,漂亮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維持剛才聽到那個字之後的神態,過了許久才浮現狂喜之色。
她終於按耐不住了,像一條泥鰍一般在他懷裏翻身過去,與他對視,“二爺,你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楊沐晨的回答是一個熱的叫人快要融化的長吻。
纏綿長情,叫人沉醉。
真亦喘著氣,眼角含春,勾的他沒了三魂七魄。
“昨晚你一直叫不行了,我今早本想忍著放你一馬,是你勾引我的,你要負起責任。”他細碎的吻落在她脖子處。
真亦不胖,但是就是沒有鎖骨,他一般喜歡親她的肩膀。
然而,今天卻是狠狠的啃咬。
“痛……”真亦呼痛聲在他後來變成曖昧的親吻後變成了嬌/喘。
“上一次這裏的吻痕怎麼來的?是誰留下的?陸海君?唐文博?還是隨便哪隻野狗?”他仿佛要將那裏的痕跡磨滅一般又咬了一口。
很痛,真亦卻感覺到幸福。
這是來自二爺的愛呢!
“我怎麼嗅到一股陳醋的味道?”她笑著跳開。
“既然嗅到了,那就喝一壺。”他言出必行,用他強壯的身體驚人的體力和持久力,將愛進行到底……
真亦昨晚被他折騰了一整晚,一次還沒結束,就軟的使不上勁,“我不行了……”
“那頭在包廂,脖子上的吻痕怎麼來的?”他不死心追問。
“在辦公室和別人打架,留下的。”她知道這個男人想要知道真相,而自己若是不說,他能將自己折磨死在床上。
“男人女人?”他逼問。
“女人,男人的話,我打得過嗎?”她沒好氣的說道。
“男人隻會想要將你壓在身下,做我現在做的事情。”他喘的厲害。
這樣被他強壯的衝撞的失去了思考,哼的很銷/魂,“夠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