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真亦那聲音吃了糖一般軟綿綿地,叫他發狂。
真亦嘴角勾起了甜蜜的笑意,眼角濕潤紅潤,含春的風情從骨子你溢出來,在他眼中是放/蕩勾人的。
他愛她的大膽,愛她情不自禁的呻/吟,愛她的放/浪,更愛她毫不保留對他的愛。
濃情謎語,讓她沉醉。
這天晚上,她是被二爺抱著離開溫泉的,衣服也是二爺給她穿的,上車就睡得昏天暗地。
甚至不知道二爺抱她回家的時候遇上了老爺子。
老爺子坐在客廳看書,仿佛是在給兒子等門。
然而,深夜回來的兒子卻抱著一個女人,令他很不滿。
“你又和真亦丫頭搞在一起去了?”老爺子語氣很冷。
楊沐晨話不多,隻是淡淡的看了他爸一眼,抱著真亦上樓。
“這個女人克夫,你不能和她在一起。”楊老爺子苦口婆心。
“我命硬,不怕她克。”楊沐晨抱著真亦上樓,看真亦的眼神滿是憐惜,叫他爸看著就來氣。
“除非我死了,否則,你別想讓真亦進我楊家的門。”老爺子氣的一拐棍敲壞了客廳水晶茶幾。
楊沐晨瞧著他爸中氣十足,身體應該恢複的不錯,更不會理睬老爺子了,“朱木,把客廳茶幾換成實木的,免得老爺子哪天不小心傷了自己。”
“是。”朱木宛若鬼魅一般,不需要他的時候,他就像一陣青煙,無影無蹤;需要他的時候,他無所不在。
這不,具備高效率辦事的朱木,立馬打電話訂了一個紅木茶幾,第二天早上天剛亮就送來了。
真亦和楊沐晨下樓的時候,發現家裏茶幾換了,忍不住說了一句,“這個茶幾複古風的,很好看。”
老爺子在客廳看報紙,瞅了真亦一眼,“三十萬,自然是好看。”
真亦以為老爺子是心疼錢,她也理解,畢竟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尤其是生意人,每一筆錢都要用在刀口上。
“買茶幾的錢我來出。”她豪氣的說道。
楊沐晨摟著她的細腰:“好。”
這兩人一唱一和,氣的老爺子臉都青了。
但總不能和兒子吵,而真亦也學聰明了,就是不應戰,他隻能生悶氣。
朱木推著老爺子去餐廳,老爺子便瞧見他那唯我獨尊的兒子,竟然親自給真亦盛粥!
而身為老子的他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待遇,心頭那個不爽。
朱木給老爺子盛了一碗粥,“老爺子,您慢用。”
老爺子氣的吹胡子瞪眼睛,但也不好拿朱木撒氣。
在這個家,朱木算半個主子,沒人敢把朱木當下人。
就連老爺子也必須稱呼他一聲朱律師。
“朱律師,你現在怎麼願意下來和我們一起用餐了。”以前李晗玥三吹四請都請不來。
“李總在,我自然是要下來的。”朱木難得靦腆的笑了,怕二爺誤會一般,又解釋了一句:“李總的廚藝好,我實在想念。”
真亦被朱木這句話逗笑了:“行,我明天早上早起做早餐。”
朱木又說:“早餐的事情暫時還是我來,你過兩天就要捐骨髓,身體不能勞累。”
真亦感激一笑,埋頭吃粥。
早餐還算和諧,吃完早餐,真亦就接到李夫人打來的電話。
“媽媽,您有什麼事情嗎?”她心情好,嘴角洋溢著笑意。
李夫人說:“真亦,你姐姐做手術的日子定下來了,就在明天,今晚一家人在一起吃個飯,商量一下具體事情。”
“好。”真亦點頭。
“另外,楊二爺不是外人,請他一起來。”可不是麼!不管楊沐晨和誰結婚,都是李夫人女婿。
“知道了。”真亦掛了電話對楊沐晨說:“我媽叫我們今晚回去吃飯,為了姐姐動手術的事情。”
楊沐晨對朱木吩咐:“推掉今晚所有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