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嚴重了,對真亦來說就是侮辱,“你……你胡說什麼?君哥不是那樣的人。
他怒不可遏:“不是那樣的人?視頻你怎麼解釋?他有沒有吻你?念塵說的那些話又是怎麼回事?還是說你一開始就準備在和我結婚的時候和他跑路?”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再說孩子說的話怎麼能夠相信?”真亦驟然醒悟,明白過來於蓮將這個孩子送來的真正目的,那是用來離間她和二爺的。
楊沐晨回答:“孩子不會說謊。”
“你小時候沒有對你父母說謊過?”真亦質問。
於是,話題僵住了,仿佛世界都安靜下來一般,死寂一片。
視線激烈交鋒對持了許久,他突然轉身對著楊念塵走過去,將孩子一把抱起,打開病房的門,將孩子遞出去,“照看好小少爺。”
門外的朱木急忙接住孩子,看著了身旁的女友一眼。
洪心也是心驚膽戰,“他們不會打起來吧?”她指的楊二爺和真亦。
朱木搖了搖頭,李總那小胳膊小腿禁不起二爺一巴掌,二爺疼都來不及,哪裏舍得打!
“你帶著孩子回去休息,我留在這裏。”他將楊念塵放在地麵,拿出車鑰匙遞給洪心,“開我的車。”
“我打車回去,車留下,萬一二爺需要什麼,你好出去買。”洪心是一個體貼善良的女孩子。
朱木便將車鑰匙留下了,“過兩天給你買一輛車。”
“我不要。”洪心搖頭,在看見朱木眼神變了急忙改口,“要好多錢的,我不要你為我破費。”
“我的女人就是要寵著,改天就去看車,不許拒絕。”朱木平時不善言辭,霸道起來狂拽酷,迷倒萬千少女心!
“嗯。”洪心羞答答的點頭,拉著楊念塵就走了,三步一回頭,依依不舍。
在她心裏朱木不是一個有錢人,至少不是一個可以隨便買一輛車的那種有錢人。
十幾萬呢!是說拿就能拿出來的嗎?
再加上還借住在二爺家裏,房子都還沒有!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朱木在楊沐晨公司持有股份百分之十五,而且,這麼多年來楊沐晨從來沒有虧待他,積蓄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病房內並不平靜,真亦瞧著對她走來的楊沐晨來勢洶洶,緊繃的肢體透露著他的不悅。
真亦很少見到二爺氣成這樣,尤其是和他感情穩定之後,他對自己百般柔情,此刻麵對陌生的他,她心頭有些害怕。
本能的坐起來靠在床頭,“你要幹什麼?”
楊沐晨一把扯下領帶,將她打吊針的手綁在了床頭。
真亦瞪大了眼,“你瘋了。”手上戳著針,她不敢掙紮,隻見他脫去了西裝外套扔在一旁,接著解開了襯衫,然後是腰帶。
“我打點滴呢,你幹什麼?”真亦驚駭的盯著她,滿眼不敢置信!
“行/房。”他將腰帶扔在一旁,冷冷的說了兩個字。
“行你個頭!我都這樣了你還行/房?王八蛋。”真亦氣瘋了。
“你怎樣了?你這樣是我害的嗎?是我讓你喝酒的嗎?”片刻,他已經赤/裸相見。
真亦別開臉不去看他那完美到人神共憤的體格,“你要是敢那樣,我……我跟你沒完。”
然而,這個男人發起狂來宛若野獸,哪裏會被她威脅,爬上床,將她壓在了身下,吻落在了她脖子,那是用牙齒咬的,每一下的疼的錘心刺骨。
“楊沐晨你這個混蛋,你相信一個孩子說的話不相信我的話?”她又疼又委屈,眼淚巴拉巴拉的掉。
“我隻相信我的眼睛。”言下之意,他隻相信那個視頻。
真亦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感覺到他的手毫無遮擋的觸碰到她羞人的地方!
天啦!
被子地下的自己竟是不著寸縷。
一定是被他這個禽獸脫了衣服,等等……“楊沐晨你幹什麼?”她夾緊了腿喊。
“例行檢查,看看有沒有哪隻野狗留下了肮髒的東西。”他在下頭冷森森的回答。
真亦氣的吐血,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朱木的嗓音,“護士小姐,你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