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亦笑的更大聲了,“我以前是你老婆,現在是你朋友,當然,你願意把我當成妹妹也行。”
真亦發現,當對一個男人不愛就再也沒有恨意,因此,才能如此平靜的麵對唐文博。
“我不要和你成為兄妹和朋友,真亦,我們可以重新開始,我每天下班按時回家,我外麵不會有任何女人,我也不會應酬到半夜不回家,更不會讓媽媽欺負你。”他激動的伸手去抓坐在對麵真亦的手。
真亦避開,“文博,我們已經回不去了,在你將我送給二爺那天開始,我們就再也回不去了。我現在能夠平心靜氣的和你說話,那是因為你在我心裏,隻是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朋友。”
“可是我不願意,我不甘心,真亦我們有七年的感情基礎,隻要你給我一次機會,我們相處試試,你一定會重新愛上我的。”他對自己有自信。
真亦微笑,“我現在隻想著守著孩子過日子,不想和任何人談感情,文博,請你理解,也請你不要為難我,你走吧。”
她起身送客。
唐文博不願意離去,卻又怕留下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隻好起身走向門口。
真亦打開門,他站在門口盯著她漂亮的眼睛。
“你以前從來不會趕我走。”她會給他準備好拖鞋,拉著他的手,對他說一天發生的奇奇怪怪的事情。
那時候他一開始去國外,和真亦每天都有好幾次通話,兩人越發的思戀彼此。
直到鍾丹出現,她是一個高知識分子,處女座,人長得漂亮,是很多男人心中完美的伴侶。
他也是很多男人其中之一,他被鍾丹的學識談吐氣質所吸引。
那一段時間,他像是著魔一般和鍾丹瘋狂的做ai,任何地方,任何地點,揮灑不完的激情。
每天回家打開手機,滿屏都是真亦的來電和短信,他一個都沒看,打電話和鍾丹聊到天亮,聊到疲憊入睡還舍不得掛電話。
後來開始厭煩真亦每天打電話,就以學業為名,隻允許她每周打一次,後來是一月一次,後來……他如今想起來後來他除了過年過節都沒有接到真亦的電話。
直到回國,見到真亦那一刻,他甚至對真亦是陌生的。
真亦被唐文博盯著不自在,“你走吧。”她催促。
唐文博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抵在了門後的牆上,“真亦,我愛你,我後悔了,當年的事情我後悔了。”
激情褪去,剩下柴米油鹽的日子,他發覺自己和鍾丹根本沒法過下去。
鍾丹不會燒飯,不會體貼人,不會給他準備宵夜,有時候應酬比他還忙,脾氣也不好。
在麵對真亦的時候,他不開心可以罵,可以甩臉色;在鍾丹麵前,他甚至不敢說一句重話!
果然,人的假麵總有一天會維持不下去……
看著唐文博眼中的悔意,真亦不得不承認,心頭升起了一股快意。
這不是愛與恨能夠解釋的了的,或許就是一種人的本能。
看吧,你當初辜負了我,你還是後悔了。
“文博,人各有命,得失都是天注定,你走吧。”她再一次趕人。
唐文博握著她的胳膊很用力,她知道他內心在掙紮,怕他戰勝不了心中的邪惡對她幹出什麼事情來。
當然,在家裏,他必然不可能得逞,但是那樣兩人從此真的就是仇人了。
然而,唐文博經過這些年的曆練,人明顯的成熟穩重了,他眼中的瘋狂勁兒褪去,鬆開了真亦,“抱歉,剛剛我失控了,有沒有弄疼你?”
“我沒有那麼嬌弱,你要留下吃飯嗎?”真亦見他恢複正常了,反倒不怕的,這一句並非是真心要留他吃飯,而是調侃。
唐文博說:“如果是你親手做的,我到是願意,不過你現在身子弱,還是好好休息吧,這一頓飯記下,等你出月子了,我會來討要的。”他展顏一笑,俊美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