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今她已經改變注意了,要弄死於蓮,不一定要用自己的手,她可以用於蓮上次弄死玉蓉那一招,讓法律來製裁。
畢竟就算是雇傭兵,他們也是有血有肉有父母兄弟,她怎麼忍心看著他們受傷甚至丟命呢!
從現在開始這些人就當做是自己雇傭的保鏢吧。
真亦去樓下找了一點吃的,花了大價錢,端著上樓,回到房間陸海君還在睡覺。
在非洲貧民窟住的旅社進門就是床,簡陋的窗前擺放著一個圓形的木桌,隻能算得上是被擦過,幹淨都算不上。
正所謂入鄉隨俗,在這種地方沒有什麼可挑剔的。
她將食物放下,吃了一點麵包牛奶。
時不時的瞅了手機一眼,不知道二爺在幹什麼?和於蓮在一起嗎?
於蓮受了傷,情況怎樣了?
想起上一次她沒有給欣碟留下聯係方式,有些後悔,如今想要打聽那邊的消息都沒辦法。
就在真亦懊悔的時候,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她按了接聽鍵,放在耳邊沒有吱聲。
“是我。”欣碟的嗓音清楚的傳來。
“什麼事情?”真亦心頭恨驚喜,表麵卻不動聲色。
“蓮姐現在在富人區,她自己買的房子裏麵,等會我會把具體位置發給你。”欣碟仿佛很匆忙,說完就掛了。
真亦看著手機發呆,找到地方了,但是自己總不能這樣冒冒失失的殺過去吧?
到時候不但扳不倒於蓮,還會和二爺碰麵,隻怕又討不到好。
真亦難過,眉頭緊皺,連床上的陸海君醒來都毫不知情。
直到陸海君坐在了她對麵,“你醒了。”她將給陸海君準備的那一份食物推到他麵前,“給你的。”
陸海君嘴角勾起甜蜜的笑意,“還給我準備了呢!”他可以理解為真亦心頭有他麼?
“嗯,你大老遠跑來一定餓了吧?”真亦見他這麼累,一定沒好好吃飯。
“還好,你在為什麼事情心煩嗎?”陸海君一邊吃東西一邊問。
“還不是於蓮的事情,你說我到底要怎麼辦才好?”真亦拿不定主意。
“你不是要殺了於蓮嗎?”陸海君看了她一眼。
真亦說:“我一開始的確是想要那樣,但是冷靜下來一想,殺人可是犯法的,我的雙手還要抱孩子呢!我不能讓我的雙手沾滿鮮血。”
陸海君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不冷不熱道:“你是怕楊二爺怪罪你吧?”
“沒有,怎麼可能,我和他現在已經恩斷義絕了,還在乎他幹嘛?”她氣呼呼的回答,有些賭氣的味道。
陸海君苦笑,“真亦,既然你狠不下心,我們就回去吧。”
“君哥,你理解錯了,我不是狠不下心,我隻是想要用另外一種方法弄死於蓮,譬如法律的製裁。”真亦奸詐一笑。
“這裏是非洲,你在非洲跟我談法律?”陸海君不可思議的看著真亦。
“我當然知道想要搬倒於蓮那麼大勢力不容易,再加上,你看她在非洲明目張膽的用她本來的相貌招搖過市,就知道她有多麼的囂張。不容易,並不代表扳不倒。”她對自己很有信心。
“如果你一定要這樣,我可以幫你。”陸海君毛遂自薦。
“怎麼幫?”真亦對這個感興趣了。
陸海君說:“我有個朋友在國內某個作案組,專門負責違法犯罪潛逃在國外的犯人,如果你把於蓮的行蹤透露給他,他那邊在找到十足的證據,就可以聯係非洲警方將人逮捕。”
“可以呀!想不到你竟然有這麼了不起的朋友。”真亦對於那些維護人民安全的一線工作者,很是敬佩。
“這隻是初步計劃,首先於蓮在國內是一個死人,我們要證明她沒死,要弄到她沒死的證明,人證物證等,然後國內那邊確定了她犯下的罪行才能成立作案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