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亦完全沒料到他在這個時候表白,一時間愣在那裏,不知所措了。
若是此刻是旁人,她一定會取笑對方沒眼光,看上自己這個已經為人母為人妻的女人,但是對方是陸海君,那個從高中時期就對自己表白的男人,她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君哥,那個,夜深了,早點休息吧。”她承認她像烏龜一樣的退縮了。
她不愛陸海君,但是此刻她離不開陸海君的幫助,如果拒絕,兩人就會斷絕來往,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做不成戀人做朋友的規矩,做不成戀人要麼是陌生人,要麼做仇人。
目前她的狀況,兩樣都不想成為,所以,她逃避了。
陸海君了解一笑,“好,是我不好,你別忘心裏去,你手上有傷,早點休息,如果那裏不舒服就喊我,我就住在隔壁。”
“隔壁不是大衛嗎?”真亦記得兩邊都住滿了人。
陸海君說:“我想要和你住的近一點。”
真亦沉默以對!
非洲夏天夜晚熱的人心慌,沒有空調的旅社隻能開著窗戶,帶著塵土味道的風迎麵而來,不但沒有吹散她的憂愁,反而更加的惆悵。
和二爺的婚姻是維持不下去了,難道自己又要離婚?
人這一輩子真是千難萬難,不是你想過好就能過的好的。
她拿出那張欣碟發給她的照片,那是二爺進入於蓮房間的背影,淩晨了,他們在做什麼?
想想那些纏綿溫情的畫麵,她就受不了。
胳膊痛,心也痛,全身都痛,這一晚,要怎麼睡啊!
翌日,清晨,她是被敲門聲給吵醒的。
“誰?”真亦從床上坐起來,熱的渾身粘粘的。
手臂上的傷口痛的難以忍受,糟糕,不會是感染發炎了吧?
隻聽門外傳來陸海君的嗓音:“真亦,出來吃早餐了。”
“哦!”真亦用一隻手隨便衝了一下澡,檢查了一下傷口,那個被縫針的地方,一夜間惡化,化膿了!
她忍著痛,穿了一件簡單的包臀T恤就出去了。
開門陸海君早已在門外等候多時,他像個古代的太監一般扶著真亦沒受傷的手,一雙眼睛不受控製的盯著真亦露在外麵的一雙大白腿。
她很少穿這麼短的裙子,美腿常年被保護起來,白嫩細膩透著光澤,宛若絲綢。
這樣一雙筆直的腿兒誰不喜歡!
他甚至能幻想出將它們架在肩膀上那個美麗的畫麵。
“真亦,外麵天氣熱,你的腿會曬黑的。”他體貼的提醒。
真亦說:“沒事,反正又不談戀愛,黑了就黑了吧。”
“你是手受傷了不好穿衣服對嗎?你等我一下。”他回頭去了他自己的房間。
真亦莫名其妙的站在原地等,幾十秒後,陸海君又回來了,他拿了一件半透明薄紗材質的防曬衣,“這是我來之前給你準備的,想到你走的匆忙,一定沒準備防曬衣。”
他幫助真亦穿上,防曬衣很長,蓋住了膝蓋以上的部位,雖然她那雙美腿若隱若現更加的令人遐想,但好歹是擋住了一點春光。
真亦被他盯著有些不自在,“不是要吃早飯嗎?就我們兩人?”
“大衛他們去餐廳等我們了,我們現在就下去。”其實是他提前將大衛等人給支開的,否則,哪有時間和真亦單獨相處。
真亦來到餐廳,果然看見大衛等人。
他們已經開始吃飯了,印度貧窮窟別想吃到什麼好東西,真亦看著就沒胃口,隨便吃了一點。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陸海君竟然吃的津津有味,莫非是昨晚沒吃飽太餓了!
陸海君感受到真亦的視線,笑道:“我在外麵找了一個房子,吃完早飯就搬過去,你受傷了,這裏天氣熱,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你傷口會發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