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不甘心!
李真亦那個女人命怎麼這麼大!?
那麼多次凶險都沒死!在那個酒吧,自己就是為了對李真亦開槍,才沒能避開打中自己的子彈。
真不是一般的該死!可惡。
隻要她活著,就不會善罷甘休。
真亦在醫院休養,睡了一覺醒來,發現朱木走了,病房裏多了一個楊沐晨。
楊沐晨見她醒來,急忙放下手機,端著一杯隨時準備的溫水走到真亦床邊,“口渴嗎?喝點水。”
真亦吃了藥,很渴,本能的點頭。
他將她扶起來,體貼的喂她喝水。
真亦坐在床頭:“朱木呢?”
“你想要他在這裏陪你?”楊沐晨神色一冷。
“誰都好,就是不要你。”她不客氣的回答。
餘下,病房的低氣壓足以結冰了。
“你鬧夠了沒有?”他皺眉問。
真亦冷哼,已經不屑和他說多餘的一句話了。
在他眼中,自己的一切行為都是鬧脾氣!
可笑。
“滾。”她指著門口。
楊沐晨當然不滾,她現在受傷又不能拿她怎樣,隻能冷著臉坐在一旁。
真亦趕不走,氣的吐血,躺下被窩,背對著他,冷戰起來。
這一冷戰一直到十天後真亦出院。
朱木將出院手續辦好了,真亦換好了衣服,對著門外喊:“大衛進來。”
大衛帶著一名手下進門:“李小姐,有什麼吩咐?”
“這些天你們住在哪裏?”真亦絕對不要跟楊沐晨一起離開。
“我們住在陸少租的別墅。”在陸少來第二天,就租了別墅。
“好,我們現在就回那裏。”真亦來沒帶什麼東西,這十天內,楊沐晨買了不少東西,都不是她的,她一樣都沒帶。
朱木將東西全部打包,拎著行李箱跟著真亦一起走了。
這不,抵達陸海君租的別墅,跟在後麵的楊沐晨和朱木也不要臉的進來了。
“你住在哪個房間?”楊沐晨拎著真亦的行李箱問。
真亦和楊沐晨冷戰以來,就沒和他說過一個字,此刻自然也不願意說,雙手抱胸,哼了一聲。
朱木拿了一疊美金大概有好幾萬,給了一旁的大衛,用很流利的英文說:“這是我家二爺感謝你們這些天照顧我們夫人的小費。”
大衛得了錢,眉開眼笑,“不客氣,本職所在。”
朱木又問:“請問我家夫人的房間在哪裏?”
大衛隨波逐流,“我們住在三樓,二樓所有房間都沒人住。”
當然是因為陸少吩咐過的,二樓留給李小姐。
他知道陸少是李小姐的情人,當著李小姐老公的麵提陸少絕對不是什麼明智的事情。
話說,這中國人也真是太他麼有錢了,出手這麼大方,他要是每一次都遇見這樣的雇主,發財了!
此刻大衛不僅想起上一次的那個英國佬,摳門的一毛不拔,想多了都是辛酸淚!
真亦還沒囂張幾分鍾就被大衛揭了老底,“我說,大衛,你是我雇傭來的,你聽誰的話?”
大衛立馬回答:“當然是聽李小姐的,但是,李小姐給我們的命令是殺人,其餘的事情我可以不聽於你。”當然,還有一個任務就是保護李小姐的安全。
真亦氣的吐血,敢情還有這樣解釋的!
她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你們愛咋地咋地!完事後早點滾出去。”
後麵這句,明顯是針對楊沐晨的。
真亦回到主臥,關門的時候楊沐晨硬是擠了進來,將她的行李箱放在房間。
她雙手抱胸,盯著拉下領帶開始脫襯衫的楊沐晨,“你幹什麼?”
“洗澡睡覺。”他理所當然的走進浴室。
“這是我的房間。”真亦追到浴室門口抗議。
他也不關門,回眸用黑亮的眼睛瞅著她,“你要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