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君委委屈屈道:“大晚上的,我這麼帥,出去很冒險的,要不這樣,我就住在你這裏,我睡沙發。”他指著寬敞的沙發要求。
真亦猶豫了幾秒,想想他說的也有道理,外國畢竟不是國內,治安什麼的的確需要考慮,在國內的時候經常看見某國發生什麼槍擊事件之內的事情……
幾番思量後,她允許了。
“我回房間去了,這裏沒有準備多餘的被子,你冷氣不要打太低,最好是回房間拿一件衣服之內的東西來,我去睡了。”真亦吩咐完轉身就走。
陸海君原本準備了一大堆說服真亦的話,沒料到,她這麼輕易的答應了。
孤男寡女,她難道就不怕發生點什麼?
黑燈瞎火,大半夜的,他要是走錯房間,上錯床怎麼辦?
眼看真亦要關門,他急忙喊道:“真亦,我房間和這裏很遠,你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
人都留下了,也不在乎一件衣服了。
“好,你等著。”她回到房間拿了一件冬天的外套出來給了陸海君。
陸海君拿著真亦的外套,癡癡的笑了,“謝謝你。”
一直到真亦關上門,他才回神,他注意到了,她沒有鎖門,如果是旁人,他一定會認為這是勾/引他上門呢!
但對方是真亦,他可不敢那樣想。
去浴室洗澡出來,抱著真亦的衣服躺在沙發上。
衣服上殘留著衣物柔軟劑的香味,那是真亦身上的味道,他簡直快要醉了,男性最經不起誘惑的地方起了反應。
他突然感覺氣悶,伸手拉下衣服,將頭伸到外麵吸了一口冷氣。
發覺這樣不但沒能讓自己發疼的地方緩解,反而更難受了。
一隻手不受控製的深入了衣服底下,幹著他這一輩子都沒幹過這麼丟臉的事情。
抱著那個他心目中不可褻瀆的女神的衣服……做這種事情,真是太邪惡了!
翌日,真亦起來的時候接到了楊沐晨的電話。
“你在哪裏?”他是在質問。
真亦一手拿著電話,一手開門,便瞧見外麵還睡在沙發上的陸海君。
本能的要關門不想吵醒他,哪知道他卻睜開了眼睛,恰好和她四目相對。
於是,她隻好將門關上,在房間裏打電話。
真亦說:“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出國散心。”
楊沐晨這才意識到真亦真實的用意,“你什麼意思?”
“你說呢?”真亦不客氣的回答。
“你要離婚也好,要怎樣都好,回來再說。”他很強勢。
真亦冷笑,“我憑什麼要聽你的?你喜歡我的時候我就要留在你身邊,你要和別的女人親熱的時候我必須裝作看不見,你不喜歡我的時候就叫我滾,你當我是你養的一條狗嗎?”
她氣憤的嘶吼,歇斯底裏。
楊沐晨也憤怒了,“李真亦,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我就過分了,你能咋地?”她氣的想要掛電話。
哪知道那頭楊沐晨說:“好,如果這是你期望的,如你所願,你什麼時候想辦手續了就回來辦,我立馬成全你。”
電話是怎麼掛斷的真亦都不知道,她呆滯了片刻,便推門出去。
陸海君已經梳洗了,神清氣爽的站在廚房燒水,“真亦,我會燒水哦!我煮了水煮蛋,還有昨晚買的麵包,我們可以當早餐吃。”
他知道那個電話是楊沐晨打來的,真亦吼的那麼大聲,他也聽見了。
楊沐晨對真亦不好,他就變著花樣對她好,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自己這麼體貼帥氣深情款款,她有什麼理由不愛呢!
真亦嗅到了早晨和陽台吹來的風的味道,以及早上的溫暖,暫時拋開煩惱,“不錯呀!還真會煮蛋呢!”
“我一個人生活久了,基本常識還是懂的。”陸海君得意的說道。
真亦還是過去幫忙了,烤了幾塊麵包,將煮熟的雞蛋撈起來,一人一杯熱牛奶。
吃雞蛋的時候,陸海君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真亦,我平時吃的煮雞蛋,雞蛋殼很容易撥開,我煮的雞蛋殼怎麼都粘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