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撐在大樹上,將她控製在身體與大樹之間,“真亦,我的愛,你願意嗎?”
真亦知道自己很自私,自己明知道他喜歡自己,偏偏卻要依賴他,和他一起出國,和他一起工作,卻不想接受他的感情。
自己這樣做和耍流氓沒什麼區別!
“我……”
他怕她拒絕,急忙說道:“你可以不急著答應,很抱歉,是我太心急了,我不該逼你。”
真亦心亂如麻,她不知道要怎麼麵對如此深情的陸海君,隻能說道:“請讓我考慮一下。”
是辭職永遠的離開陸海君,還是和他一起回家……
這個答案已經讓陸海君欣喜若狂,“好,你慢慢考慮,多久我也願意等。”
至少真亦開始重視他們的感情了!
他渾身的細胞都在雀躍,興奮的恨不得對著天下人尖叫,分享自己此刻的喜悅。
真亦的內心卻在糾結,她低著頭,不知道怎麼走回公司的。
工作也是稀裏糊塗的,回到宿舍,她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
“媽,雨嘉的病好一點了嗎?”
李夫人說:“已經退熱了,真亦,你哥哥說你白天打過電話了,你別擔心雨嘉,雨嘉有我照顧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我下周回來。”真亦有心事猶豫著要不要和媽媽說。
李夫人喜出望外,“好呀,真亦你不知道,你走的這些天,家裏發生了很多事情,晗玥的事情也多,還有二爺……總之,你自己遇見合適的人就抓住機會,錯過了這個年紀,就再也難找了。”
真亦聽出來了,媽媽的欲言又止,一定是楊沐晨那邊出現了什麼狀況,畢竟媽媽一直是主張她不離婚的。
如果二爺身邊有女人了,自己還守著這份執著幹什麼呢?
那天那個電話不是已經說明了一切嗎?
“媽媽,我身邊的確有這麼一個人。”真亦認為這一次必須聽媽媽的,說不定就對了。
“是嗎?是什麼人?你怎麼認識的,有空帶回來給媽媽看看。”李夫人很高興,她就知道她的女兒不愁找不到好人家。
“是我以前的同學,您應該認識他的父母,陸家的陸少。”H市一共就那麼一點大,圈子裏有名的大家族也就這麼幾家,想不知道都難。
“你是說陸佑為的兒子?”李夫人吃驚的問。
“是呀。”
“陸少不是還沒結婚嗎?他不嫌棄你帶著孩子離過婚?”李夫人雖然為女兒高興,卻怕女兒受到傷害。
“媽媽,我現在還沒想好呢!我對他沒有愛。”真亦很糾結。
李夫人說:“這麼說是他追你哦!感情這個東西可以培養的,聽媽媽的,試著交往看看,如果合適就在一起,不合適立馬分開,不要和以前一樣死心眼,動不動就結婚。”
“好,我試著看看。”真亦答應下來掛了電話。
對於陸海君,她完全不知道要怎樣試著交往。
目前隻能繼續做朋友,如果真的和媽媽說的那樣,的確合適,自己又喜歡他的話……
就這樣吧。
真亦開始給陸海君送陸夫人的生日禮物趕工,終於在回國前一天完工。
她雕刻的是一尊中國傳統的壽星佬,整體為黃白玉石,雕工精湛,美不勝收。
陸海君瞧見喜歡的緊,“真亦你怎麼知道我媽媽喜歡這類的生日禮物?”
真亦知道陸海君家裏是當兵的,這樣的家庭教育一向傳統,規矩多,如果自己雕刻一個西方藝術,不穿衣服的什麼神像,不被亂棍打出門才怪!
“我猜的。”真亦調皮的回答。
陸海君高興的一把抱起真亦,在原地轉圈,“謝謝你。”
真亦轉的暈頭轉向,“快放我下來,我頭暈。”
陸海君將她放下,兩人貼的很近,鼻子對著鼻子,眼睛對著眼睛,彼此的呼吸糾纏在一起,他甚至能看清她嘴唇沒塗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