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亦看著陸海君就這麼走了,心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君哥為了自己和陸夫人吵架,而自己和家人一起和對付陸夫人,他心頭一定難過。
真亦發覺自己將自己陷入了兩難的局麵。
李夫人拉著真亦的手,“真亦,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要和沐晨離婚,不離婚好,以後好好帶著孩子過日子。”
李晗玥失望的說:“天天喊著離婚,到現在都沒能離掉,你倒是離呀!”
氣的李夫人差點一巴掌甩上去了,真亦拉住了媽媽,對李晗玥說:“我和二爺離不離婚與你無關,你之所以能站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不是因為我怕你,更不是二爺對你有感情,而是你是我的家人,你身上流淌著和我一樣的血液,你是父母的寶貝女兒,我們給父母麵子,你別不知好歹,非要來惹我。”
她心情不好,李晗玥卻往槍口上撞,自然討不到好。
楊二爺站在真亦身邊,意思已經表明的很清楚了。
李晗玥氣的眼眶濕潤了,“反正你們早晚離,沒我也會離婚。”她一跺腳走了。
李夫人歎了一口氣,“你姐姐最近精神有點不正常,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真亦點了點頭,“我知道,媽媽您們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好。”李夫人對小女兒很愧疚,她知道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的麵上,晗玥在二爺這裏討不到好。
李夫人一走,李燁站了出來,“妹夫,我們上一次的公事還沒談完,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去吧。”
楊沐晨看了真亦一眼,她隻能說:“我不會跑的。”至少也要離了婚恢複自由身。
“朱木,你送真亦回去。”楊沐晨不放心真亦,陸海君那個混蛋虎視眈眈,鬼知道會不會去而複返將真亦給拐走。
“不用,我自己可以,別把我想的那麼沒用。”真亦不等楊沐晨說話,在路邊招來一輛出租車,說了家裏的地址走了,隻聽見二爺好像在說下次出門記得開車。
他的嗓音消失在風裏,真亦沒有回頭,靠在後座閉目養神,車內淡淡的香味不但沒能讓人心曠神怡,反而有些悶。
“師傅,是什麼味道這麼香?”
“空氣清新劑的味道,一會就好。”師傅笑著回答。
“我可以將窗戶打開一點嗎?”真亦悶得難受。
“車裏開了冷氣,空氣一會兒就轉換了。”司機耐心的解釋。
真亦隻好作罷,心想堅持一會就到家,閉上眼睛休息一會。
哪知道閉上眼睛後就再也睜不開了!!
困意來襲,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真亦再一次有知覺的時候是被冷醒的,身下躺著的床好硬,手腳冰冷,四肢發麻。
頭腦昏昏沉沉的,猶如千斤重,眼皮睜不開,大腦明明清醒了,自己怎麼了?
她努力的回想,破碎的畫麵終於被她拚接起來,自己最後的記憶在出租車上,自己沒有到家的記憶。
等等,出租車!
一瞬間,猶如幾道霹靂落在身上,渾身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視線朦朧了幾秒,這才看清眼前是一把破舊的木頭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個黑影,對方蹺著二郎腿,端著一杯不知名的東西在喝,茶杯很大,擋住了對方的臉,但對方那雙眼睛卻犀利無比。
四目一觸,真亦立馬就認出了對方是誰,“黎美蓮。”她到抽一口氣,掙了掙,發覺自己手腳被綁,無法行動。
這女人和自己是有仇的,自己落在她手上,不死也殘。
“醒了?”黎美蓮美美的抿了一口茶,素手一楊,將一杯茶潑到真亦臉上。
茶水很燙,真亦疼的咬緊了牙關,“我說原來你沒瘋啊!你的演技不錯呀!在精神病醫院都能住這麼久,可以去向二爺申請一個影後獎了。”
丫的,這是玩宮鬥戲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