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好了。我們等雷工回來看貨以後再付款給他們”
“好好好,我去安排晚餐。這是房門鑰匙”司機很知趣地做著分內的事。
意想不到的好事情讓吳礦長很高興,心想著:手裏有了錢,就不怕雅麗的事情辦不好了。去房間的路上都哼起了《我愛北京天*安*門》。別人聽了發毛,他卻感覺很美妙動聽。
司機在招待所定了餐,就去叫吳礦長吃飯,看吳礦長躺在床上哼著小調,就知道他心裏很高興。
司機笑著問“今兒順利吧,瞧您高興的。雷工怎麼沒有來?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哦,這麼快?”他瞧了瞧自己的快瑞士表,驚愕地說。
“您以為時間還早呀,已經快七點了。”司機說。
“嗯,不等雷工了,我們先吃。看來今兒付款的事情要推移到明天了”說著下床跟著司機吃飯。
剛走到值班室門口,就有服務員攔住他們說“我們廠長說了,今兒他請你們吃飯。你們這邊請”說著帶著他們去了另外一個餐廳。
機械廠的廠長見到他們,立即握住吳礦長的手說“我們多年交情,你們來就是貴客,我們應該盡地主之意,招待免費”
吳礦長抱拳在胸說“廠長客氣了。謝謝,謝謝。今兒我還真不客氣了。咱們一醉方休”
這一喝,一直喝到午夜12點,司機才將醉醺醺的吳礦長扶到招待所睡了。
第二天,吳礦長招呼司機“雷公回來了沒有?”
司機說“沒有”
“既然沒有來,我去付款。”
司機說“你昨兒已經開了支票給廠長了,還給他什麼錢?”
“有這事?”吳礦長很驚奇,他思想中完全沒有這個記憶。
“開了多少支票給他們?”吳礦長著急地問。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您自己去銀行看看”司機確實不知情,因為開支票的時候,機械廠的廠長直接叫銀行人來開的,吳礦長隻按了手印和簽名。
吳礦長急急到了銀行,拿出存款單遞給銀行職員後回答說“你這存單現金還有20萬。您現在是取現金還是?”
“哦,哦,我取5萬元的現金吧”吳礦長沒有想到,機械廠廠長黑了他一筆不小的數目。
唉!大意失荊州呀!他沒有想到自己栽到這條不起眼的陰河裏。
心想到:如果有楊潤在他身邊情況就不一樣了。說不定還能黑廠家一筆不小的錢!想到這兒,他就後悔起來。
他取了錢,到商店買了幾條煙,把裏麵的煙全部倒出來以後,將10元的錢折成一卷一卷的塞進煙盒裏。這樣既不張揚,又不露山水,又妥帖又穩當。。
吳礦長黑著臉去找機械廠的廠長,廠長見到他一臉的詭笑說“吆,吳礦長,來來來,坐坐坐”說著,立馬給他倒水泡茶。
吳礦長拉下臉,陰沉地說“你真不夠意思,你那幾台破機器就黑我180萬?”
廠長摸了摸自己光滑的頭額,卑微地假笑到“吳礦長,您說話有點不夠意思了。這個機器是我拍著胸脯保質保量三年,出了問題我包修包賠。價格也是新機器的一半。
您也不想想看,你那200萬能幾台機器?知足了,我們大家一起發點小財。今後我們還會合作的,機器已經給貴廠送去了。您放心,我們也是多年的合作夥伴。我不會忘記給您這個老夥計尋一條財路的。常言說得好,有錢大家賺,有財大家發。這是發票,您拿好。”說完,伸手將幾張發票遞給他。
“我今天就不配您了。我有事情去了”這個廠長見吳礦長接了發票,丟下怒氣衝衝的吳礦長溜了。
吳礦長瞟了一眼,見發票金額上寫著大寫:貳佰萬。他見發票已經將他20萬填寫在內麵,心裏的氣才消了一半。
第二天,雷工才與他們彙合。
雷工給吳礦長彙報其他幾家設備廠廠家貨不全,要下訂單才生產。
吳礦長告訴他說“機器他已經買好了。廠家已經送貨上門了”他和雷工、司機幾個轉到地區化工局。他讓司機和雷工在招待所等自己。
然後自己單獨去了化工局找到局長,把預建水泥廠和回踩廠的規劃圖和預算交了幾份。
給局長彙報礦山事情後,將話題轉彎抹角地問起今年的人事調動和推薦上學的情況。
局長說“今年推薦的名額不是很多,主要看基本素質和能力”“嗯,那是,那是”吳礦長覺得來得很是時候。
吳礦長拿出自己裝滿錢的那條煙說“我礦有一萬多人,希望局長給幾個名額。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您收好”他故意拍了拍那煙。
局長瞅著那條煙也不言辭,急忙伸手將那條煙迅速放進抽屜裏。嘴裏卻說“做這些小動作幹嘛,影響多不好。等些時候,我會打電話給你的,你聽好消息吧”
“好,好,好,我的家裏電話和辦公室的電話”
“這些都不用,我會正式下達文件通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