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看上,誰就嫁給他”楊潤回過神來衝著師傅吼了一句。
立即衝進房裏,一腳將房門狠狠地關上了。隨著一聲巨響,發出很大的聲響。
我第一次見楊潤發這麼大的火,讓場麵讓我尷尬、瞠目結舌。
聽得師傅大吼一聲:“這個家就是我做主,我說的話,就是門上釘釘子,我的丫頭,我說嫁誰就嫁誰”說完這話,就聽見摔椅子的砰砰邦邦的聲音。
我嚇得大氣也不敢出,跑了。
楊潤見我走了,躲在屋裏哭泣,一肚子的委屈無處傾訴。平時很溫順的性格,卻在此時和父親唱起了對台戲。
楊潤回家就是看望父母,休息幾天,趁機修整那一度被傷害過的心。
師傅的決定使她怒不可歇,得不到親人的安慰情況下,情緒起了反向作用。
楊潤在外受到欺淩後,默默獨自承擔著內心的痛楚。那一度受到傷害的心,在此時感到異常孤獨;傷痛就如同一根刺,久久刺在心裏,想拔,又拔不了;剪斷,留在裏麵的卻是永久的痛。失望,痛苦,傷感如絲絲寒意頓時籠罩在她的心頭,那種欲哭無淚的悲傷,又在她的心頭湧現。
楊潤好想大哭一場,哭泣命運中的多災多磨,哭泣自己心中的那點情感為何這麼難相守?
吳礦長和劉玉明回到辦公室後,見到庹秘書就吩咐她說“通知各分廠的廠長、書記,以及各科室黨組成員,明天早晨八點到礦部開會。無故缺席者做曠工處置”
庹秘書給吳礦長和劉玉明倒了一杯水就下去寫通知去了。
坐定之後,吳礦長問劉玉明“礦裏還一切正常吧”
“您給我交待的任務,全部按您的意思辦理了”劉說。
“嗯,這就好”
劉玉明正想詳細地給吳礦長匯報情況,就聽腳步聲來到他的辦公室門口。
“嗬嗬,我聽說吳礦長回來了,我來看看”譚書記人還沒有進來,聲音卻先進了門。他擔心的就是吳礦長已經從地區弄回來幾個上大學的名額。
一進門,他首先給吳礦長和劉主任遞了一支煙說“吳礦長這次出差這麼快就回來了,一定是事情辦的很成功”
“省裏已經批示了,就差有關部門派人來考察的;所以我先和你們兩個人做一個初步的計劃,怎麼把這次的事情辦理好”吳說。
“我們盡聽您的吩咐”譚書記說。
“第一,組織一個有技術力量人員的小組,專門負責這次的接待任務;接待和解說方麵由劉玉明主管,技術方麵的事情由雷工負責。我們重點就是上級領導來礦考察。如果考察沒有問題了,就成功了。第二,在組建建廠的同時,馬上調出一批人員出任基建,技術方麵的監督。第三,我們自己組織一個考察團到現在新建的農場考察,看現在的領導班子能力和工人們的反應情況。第四,讓各分廠的廠長都寫一份生產計劃報告,準備明年的生產計劃。我說就這幾點”
說到礦部的整體規劃和運作,譚書記隻有聽從的份,而對於人員調動和行政工作自己絕對有支配權。
譚書記點點頭說:“我們各盡所能,人事調動這塊就交給我吧”
“技術方麵的事情就由我負責”雷工說。
“劉主任你最好把所有建廠的資料熟記一遍,免得出差錯”吳礦長交待劉玉明說。
“雷工和劉主任你們兩個先走一步,我跟譚書記商量一下別的問題”吳礦長說。
雷工和劉主任走了。
“你到地區要的讀書名額下來了?”譚書記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