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這是怎麼了”楊潤也明白媽媽**的話意,她想堵止媽媽8*的指桑罵槐。
“你也要明白,你也是已經訂婚的人了,別和結婚的人打得火熱”媽媽在楊潤麵前訴說著。
“他是要我去上班的,礦裏考察團來了,吳礦長要我去搞接待”楊潤說。
“你腳還沒有好嗎?為什麼別人不去,偏要你去”師媽很生氣地說。
“我不知道,你想要知道,你自己問吳礦長去”楊潤甩出去一句話,讓老娘受受氣。
“你這個死丫頭,我的話你一點兒都聽不進去,讓你爸知道了,不把你罵得半死”
楊潤見劉玉明走了,忙走到房裏把自己收拾一下,照了照鏡子,擦了一點花露水就出來了。
“我去礦裏了,也許不回家來,我想讓夕明霞幫我搬家”楊潤說。
“一天到晚就隻曉得在外麵玩,也不回家幫著做點家務,你那點像女人?”媽媽埋怨道楊潤的散漫和自由。
楊潤也沒有回答她媽**的話,就出了家門。
來到礦辦公室,吳礦長見楊潤走路還是有點趄說“不要緊吧,楊潤”
“還有點兒脹痛,隻要我端端水,倒到茶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就好,今天你就算上班了,你的辦公室就安排在我這裏如何?”吳礦長問。
“我怎麼好意思和礦長在一個辦公室裏做事,我看還是另外安排吧”楊潤推辭著。
“你怕?”
“您說那裏話呀,我怕我坐在這裏不方便的”楊潤隻好找理由想拒絕吳礦長的好意。
楊潤想到:如果真和他天天在一起,難免很尷尬的,確實有種來自外界的心裏的壓力。
“就這樣安排了,明天讓行政科的人搬辦公桌來,放在這裏”吳礦長指著兩盆盆景說。
“你先到樓下等著,他們會很快就來的。”吳礦長對楊潤說。
楊潤一出礦長辦就來宣教科找我。
“咦?你怎麼好得這麼快呀”我一臉驚奇地問。
“你想不讓我好呀”楊潤露出溫怒的神情反問我說。
“瞧你這張烏鴉嘴”我絕對不示弱地說。
“你做什麼來了?”我問楊潤。
“考察團的來了,要我搞接待”
“來了?”我問。
“還沒有到,不是讓我等著嗎?我順道看看你,明天行政科的人給我安排住的地方”
“哦,今天晚上我去學校幫你收拾東西”我說。
“嗯”
她小聲捂在我的耳朵根子說“我今天到他那裏去,你幫我撒撒謊”
“我知道你找我沒有什麼好事情”我唬著臉說。
“誰叫我們是兩個螞蚱呢”楊潤反倒開起了玩笑。
“火會燒身的,楊潤”我又說了一句勸歸的話。
“我知道。但我不怕。人家喜歡說就讓別人去說吧,反正我不出飯菜票”楊潤顧不得我的勸誡,反而說著理由。
我隻好搖頭沉默著,對這個師姐的固執無語。
“我走了”楊潤說。
唐主任見楊潤走後說“小夕,我和小胡去搞采訪;你把這些弄完”說完將他辦公桌上的文件稿一類堆到我的桌上後走了。
聽見一陣嘈雜聲,我跑到窗前窺視著下麵情景:礦部門前停了幾輛黑色的烏龜殼,(那時的轎車就叫烏龜殼)。從車上下來七八個都帶著眼鏡,胸前口袋上別了兩隻金筆的人;看樣子都是學問很高的學者。吳礦長和雷工、劉玉明、楊潤身後還有幾個副礦長都聚集在一起,忙著與剛下車的人握手、交談介紹各自身份與來者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