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帶全家老小還是曹嵩的全家老小加上糜家的眾人接近三千人浩浩蕩蕩的從徐州前往潁川,一路之上都是風平浪靜直到馬上進入潁川郡內之時居然看到一大批農民紛紛逃離,於是我讓方悅上前攔住一人詢問一番,這方悅回來道:“不好了先生黃巾餘孽泛起,也不知誰是頭領一直盤踞在南陽以西的山穀之中如今不知為何居然已經帶領數萬兵馬包圍了長社開始攻城。”
我一聽道:“那孟德可曾知曉?是否帶人前去救援啊?”
方悅道:“看這百姓紛紛逃離想必曹將軍應該尚且不知。”
我道:“既然有戰事那我們便不能不管,胡車兒你隨先且帶著三百人馬保護老弱婦孺前往陽翟通知曹操,方悅我們帶二千五百人馬立刻去南陽攻擊黃巾軍的大本營。”這三千人中有二百人是老弱婦孺五百人是我從潁川帶來的陷陣營,剩下三百人是我的家丁剩下兩人全都是糜家的家丁所以我讓胡車兒帶著我的三百家丁護送老弱婦孺去陽翟。
方悅應了聲諾,糜蘭卻攔住了我道:“長社乃潁川重地,一旦陷落舉郡皆亂,民心複不可定,末將以為當先解圍。”
我哈哈一笑道:“哈哈!兄長還稱上末將了,不過兄長莫要焦慮,我決定攻其本屯,乃圍魏救趙之計。昔日孫臏救趙而攻魏解了趙國危機,今日咱們攻其本屯,敵人聞我等西進自然回救,長社危機自然可解。如果他們不回來救,咱們也不會吃虧。黃巾營寨易攻,而長社城池堅固,我能搗毀其根基,那黃巾軍卻攻不下長社城池。不過兄長定要盡快讓孟德派兵不然我這兩千五百人可是敵不過那數萬人的。”
糜蘭聽後連連點頭道:“好,我也隨著胡車兒盡快至陽翟通知曹將軍。”說完掉頭就走。
果然如我所料,當兵馬行至黃巾本屯的路上就有斥候稟報,黃巾軍已經撤離長社率領大兵回救。我聽後精神大振,命令兵馬火速前進。敵人的大寨雖然設在山穀之中,卻不懂得如何因地製宜把守險要,加之黃巾之眾多有家屬跟隨,所以我軍未費吹灰之力就蕩平了營寨,俘虜、輜重頗豐。而緊跟著,黃巾軍的大軍也快要殺到眼前了。
這等陣仗自然不用我親自出馬了,由著數十人馬保著坐於山頭之上,居高臨下觀看戰局。那黃巾軍的首領也是一員悍將悍將,他雖有數萬之眾,但盡皆烏合武器落後,根本比不上兩千人的糜家家丁更別說還有我的500陷陣營呢,特別是本屯已經失手,軍心已經波動,隻有那統帥本人率領的幾千農夫敢於在前相拚。
正在我居高臨下觀看戰局之時突然看到自己軍隊陣腳大亂,陣營之後竟湧出一支幾十人的小隊,這隊人也不管陣形,硬是從前麵的陣營中擠了過去,把自己的隊伍衝得七扭八歪,然後一直殺進了敵軍首領的本隊。
那個人身材矮小,竟帶著幾十個鄉勇從後麵擠到前麵去了。他赤著大腳板,邁著羅圈步,手握兩把鄉勇使的大砍刀,舞得似圓盤一般,在敵軍首領的本陣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
眨眼的工夫,那人殺得跟血瓢一般,敵人遇到紛紛退卻,如避猛虎。他領著人這麼一闖,對峙的局麵立刻大變,黃巾軍陣中如被楔入一把尖刀!後麵方悅的人馬聲勢大振各自奮勇向前。